第34章 前奏(2 / 4)
周嬷嬷见她撑着下巴趴在桌上,似是在想事情,遂退出了屋中。
下午时候,许砚行从宫里回来,大抵是真的忙,直接去了处理公务的月西阁,身后随行的还有禁军统领孙岳康,只有这人来,那定是有重要的事,阿婉等他们上了楼阁才从屋里出来,见着肖参,便招手让他过来。
肖参提着剑,三步并一步走到她跟前,“夫人,怎么了?”
“宫宴今天散得这么快?”
“那种场合,咱们大人向来坐不住,孙统领又有事禀报,所以提前回来了,您要不要上去看看?”
阿婉摆手,“既然有重要事我就不去了,你上去吧。”
肖侍卫犹犹豫豫许久,又支支吾吾问她,“夫人,花苓还没好全吗?”
说起来花苓这一病病得确实久了,不过阿婉却恍然明白了什么,也不戳穿他,只道,“昨日大夫去瞧了,说是过两日便差不多可以出屋子了,你要是担心,自个过去瞧瞧不就行了。”
肖参摸摸后脑勺,“小的就问问。”
……
小铜盆里窜起一束火花,只一瞬间火苗暗去,只留一团灰烬散在那里。
阿婉缓步走过去,随手拉了一个蒲垫坐在案几一侧,她看了几眼小铜盆,又看向他,英俊的眉眼紧皱着,于是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许砚行低首,见她侧着身子坐着,伸手她蓬松的发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没事,下午跟肖参聊什么?”
他心里有事,但他若现在不想说,她便不会追问,“肖侍卫问我花苓什么时候好。”
许砚行笑了笑,“等花苓好了,他们的事你给作主办一办吧。”
阿婉面对着他,随后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他的膝盖上,软白的手把玩着他腰间的佩饰,“好。”
两人没有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互相依偎着。
窗台上青轴瓶里梅花已经凋落,只剩一把青枝彼此交缠着。
翌日,朝臣们还沉浸在昨日君臣和睦中,只是还没舒心到一天,忽然让一个前来传信的小探子给吓回了神,脸色穆然,身子个个低垂下去。
据这探子来报,在两个月前同皇上表忠心的,远在缙州的安王赵嘉瑜,竟在暗中偷偷勾结定州梁王,利用短短两个月,操练兵马,打出皇帝年幼,权臣当道,是以清君侧,振兴大邺朝为由,举兵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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