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该走了(2 / 3)
现在装出一副清纯玉女的模样给谁看?”
言司远唇畔遽尔浮现一抹残佞的微笑,浑身散发出来的浓烈暴戾酷寒之气令人胆寒。
冷漠的气氛在无形中扩散开来,恐怖的沉默蔓延整个房间。
“你该走了。”
如同没有听到言司远的话一般,初卿嫣红的小嘴缓缓吐出一句话来。
嗓音轻的如同雪花一般,摔在地上顷刻间就会融化掉。
可这句落在言司远的耳边却如同炸雷一般。
他鄙夷的冷哼一声松了手,唇角却扬起半分讽意,言司远淡漠的眸子扫了初卿一眼,俯下身在她耳边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我!”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冰冷,如同一盆冰冷的凉水从头浇到脚,全身上下都冷透了。
说到这,言司远拎起床边的外套,转身便要离开。
“你晚上还要回来吗?”初卿深吸了一口气,口气平淡的问道。
不痛不痒的话语轻飘飘地传入言司远耳畔,初卿柔若无骨的细软嗓音挠得他心头酥痒,更令他心烦。
言司远顿住脚步,却并没有转过身看她,冷若玄霜的语调瞬间让初卿置身寒冬:“你又何必这么装腔作势?只要怀了言家的孩子,还拍你地位不稳么?”
话里的嘲讽和厌恶满满的快要溢出来,刺得初卿心口撕裂般的疼,她明明已经强迫自己冷静一点,却还是忍不住问他一句,只能给自己招来更深的讽刺。
言司远轻哼了一声,便走出了房间。
“砰”的一声,言司远怀揣着深深的厌恶,重重地摔门离去,巨大的摔门声响蓦地传来,如同震在初卿的心头。
睡在床上的初卿还有些没有缓过神来,睁着一双水眸怔怔地发呆,等到言司远走了好一会儿,她才松了一口气,躺倒在床上放肆地呼吸。
初卿从床上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褥轻轻滑落,她低头看着遍布浑身的伤痕和印记,眸子里的光亮逐渐沉了下去。
或许对于言司远而言,她只不过是个生孩子的工具,更像是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的玩物。
初卿咬紧唇齿,拼命压抑住内心的颤抖,半响,她探过身子打开床边的抽屉,若无其事地拿过一盒避孕药,和着一旁的冷水吃下一粒。
冰凉的水顺着喉咙灌入腹中,初卿这才觉得自己清醒不少。
“丁铃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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