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四个故事(5 / 23)
什么会这样呢?好姑姑你告诉我吧。”
白衣女子的脸上差点又被小弦这一声“好姑姑”叫出一份笑容,连忙运功止住。
淡淡一叹:“看来景阁主果是没有说错,你确是深种慧根,所以我琴音一发你立生感应。也正因如此,‘绕梁余韵’这等纯以精神力施为的音慑之术对你便几乎没有效用。”
听白衣女子说出景成像的名字,小弦脱口问道:“你是谁?”
“都说你聪明,我却看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笨小子。”
一个似是半醉半醒的男声蓦然传来:“如此妙韵天成,温婉纤柔,除了温柔乡主水柔梳,还能有谁?”
小弦转头看去,一个白衣男子已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洒然而不经意地斜靠在一棵大树下。
同样是雪白、不染一丝灰尘的衣衫,穿在白衣女子身上,给人呈现出一种纯粹至极点的美态;而穿在这个男子身上,却似是遮着一个懒洋洋、倦怠至极点的身影,让人直可从那份漫不经意的神态中读出一份薰然醉意来。
耳中犹听那白衣女子漫声道:“花兄过奖了,若单以琴韵而论,我便远远不及秀姨。”
小弦早有些想到白衣女子是温柔乡主水柔梳,经那白衣男子证实,倒也不见吃惊。
听水柔梳称呼其为“花兄”,脑中灵光一闪,嘴上却是笑嘻嘻地道:“我可不是笨小子,就算认不出温柔乡主,但至少还可以认出翩跹楼主嗅香公子来。”
“非也非也!你依然是个笨小子。”
白衣男子夸张的大叫:“我可不是嗅香公子,我乃四非公子是也。”
小弦早听水柔清说过这嗅香公子将自己的名号改作了“非醇酒不饮,非妙韵不听,非佳词不吟,非美人不看”的四非公子。
只是他明明是花想容的父亲,长得却是这般年青潇洒,更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满不在乎、玩世不恭的气质来,看起来倒像是花想容的哥哥。
“非也非也。”
小弦也不相让,学着花嗅香的语气大声道:“我看你不是四非公子,而是他的弟弟五非公子?”
这下连水柔梳也忍不住开口问:“为何是五非?”
小弦吐吐舌头:“看他一上来就说我是笨小子,只怕还有一项‘非孩童不欺’才对。”
言罢已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花嗅香也不生气,哈哈大笑,对水柔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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