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雍熙北伐(5 / 11)
任的儿皇帝,赵昚非常清楚这个国家是谁的,于是他去找爹。
赵构。
赵构现在每天在望仙桥悠然自在,已经修炼到了八爪大章鱼的境界。他坐在屋子里逍遥,触角牢牢地吸附在帝国的每个角落里,时刻监管全局。
赵昚得不到他的支持,一切都名不正言不顺,并且不孝顺。话说每个月总有几天,赵昚要去看他爹,最近他去时总会情绪激昂,对爹讲帝国最新的可喜变化。而爹的反应却是淡淡的,仿佛不关心,仿佛很放权,仿佛真的退居了二线。
赵昚不甘心,终于在某天下定决心跟爹讲:“俺要北伐!俺是说最近——立即北伐!”却不料爹突然间勃然变色,清晰地对他讲:“大哥,待老夫百年后汝再行此事。”
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别想挑事,搞什么北伐!
当天赵昚神情恍惚地出了德寿宫,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北伐是不讨喜的,做下去很可能会导致皇位不稳,至少也会被人骂不孝顺……可是不做呢?之前三十五年间凝结了宋朝皇室数不清的屈辱,甚至是汉文明有史以来最大的屈辱,任何一个稍有血性的人都无法忍受,何况是他赵昚!
赵昚有着巨大的荣誉感,这种感觉很可能来自他的血统,源自于北宋开国皇帝赵匡胤的骄傲的血脉。但也可能是他天生的独有个性,在两宋十八位皇帝里,唯他骄傲到了敏感的地步。
为了尊严,他能去做任何事。
他思前想后,决定不顾一切推行北伐,而这就要更加强硬地支持张浚。从这时起,赵昚坚定地站在了张浚的身后,他先是写了一篇《圣主得贤臣颂》送给张浚,给张浚定性。接着在皇宫深处的内祠中立下了张浚的生辰牌位,每次宣召张浚议事前,先要到祠堂里恭敬参拜一番,然后才会召张浚入宫。
这叫“示以不敢面诘”。
这是亘古未有之礼遇。
传到了外界,说什么的都有。有的人赞叹赵昚不愧厚德载物如大地,于国难当头时,比当年周文王礼遇姜子牙做得更到位,宋朝必将因此中兴;有的人摇头哀叹,这都是什么事啊,张浚何许人,有过啥建树,难道是富平之败、淮西军变吗?凭这些都能成中兴之贤臣,受不世之礼遇……这皇帝傻到底了。
传到了赵构的耳朵里,当爹的心里一哆嗦。这是真要重用张浚啊!为了他自己最后这段生命的舒服着想,是必须得做点什么了。
先是制造舆论,平缓矛盾。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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