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屁股有尖,闲不住(3)(3 / 7)
“咳,你想什么呢。”
“你懂个屁,昨天咱们教务的爱人出差去杭州,就在那中招了。医院通知她的时候,我正好就在教务办公室,你要是听她就在你身边哭,真的知道什么叫肝肠寸断了。”
“咳,别说了。无论如何,你一定不要来。机场、火车,现在这些地方听着都起鸡皮疙瘩,你身边谁忍不住了打个喷嚏,都跟扔了一颗毒气手雷一样,你还敢往人堆里扎。”
她沉默了。不知道是不是少有地被我教训了一顿。
一个礼拜之后,忽然从“疯人院”那边传来噩耗,何灵死了,给他注射的那个护士比他早离世一个小时。
范健儒说,他们在楼里面做了一个花圈。除了女生之外,唯一眼泪纵横的是黄灿。
我说为什么不通知我。他说反正既没有遗体也没有遗像,你自己剪一朵小白花寄托一下哀思就可以了,不必穿街过巷来这边了。我的确不大相信,像他这么一个刺儿头,瘟神也不愿意惹的。不知为什么,他平时唇枪舌剑、嬉笑怒骂的样子完全模糊了。只是那么一个时刚时柔、阴阳扑朔的男孩,满眼落寞和感伤的神情。
小鱼忽然说要回北京。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就是想回去。我说,那怎么可能?现在北京每天感染的人比广州还多呢。她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吃饭。
“不对啊,一定有原因。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告诉我。”
她就说了,原来是因为《我为书狂》停播的事情。咳,果然是别有幽肠。我酸溜溜地说:“那你打个电话问问熊老师不就得了。”她摇了摇头,好像是说,不好意思。“那我打吧。”我说。她立刻摆了摆手,然后支支吾吾地说,她打过几个,没人接,但一个熟人说他好像发生了点事,虽然具体什么事,人家电话里没说,但可以肯定不是好事。
“我要回北京。坐飞机的人少,我去买机票。”她说。
“你回去能做什么呢?”
“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可是为了这盲目的举动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看着她的眼睛,好像忽然又恢复了以前那个美丽而矜持的师妹的样子。这十几天荷塘粤色的生活忽然像一场戛然而止的电影。再说下去,我估计会有自取其辱的危险。我凭什么阻止她。她完全可以不屑于跟我说她为什么要回去,那是她的私事。并不能因为我爱她我就有权力干涉她。实际上,爱一个人的确也没有理由跟人家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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