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男人吃软饭没什么不好(一)(1)(4 / 8)
我的关系。
所以最后我们三个就像各自捂着脸跟对方周旋的拳击手一样。
趁着萧淑慎去洗手间,夸春好像忍了好久一样对我说:“萧淑慎的真名叫邱春梅。”
“你怎么知道?”
“护照上写着的。当然是我偷看的。”
“这个名字似乎和她很不搭嘛。”
“嘁,你咋也看不出来像曾国雄啊——不过确实够土的。”
到了长春,夸春和我原以为要住一晚。
但一下飞机,就被领上了一辆半新不旧的吉普车。
开车的是个记者,叫大欢。
“你不是说这里人生地不熟吗?明明早就安排好陪了的嘛。”夸春问。
“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他也关注到有毒饲料的事情了。”萧淑慎说。
“对,有好几个地方的人打电话给我们报社,说养的猞猁和水貂吃饲料死了一大批。”
我们趁着夜色前往兴安岭脚下的新安。
大欢说他已经和“蒙利生科集团”里的内线联系好了,今晚就在“蒙利度假村”见面。
“你们早就安排了卧底啦?”我问。
“啥卧底,是一个被撤职的化验员。”大欢说。
“为什么撤职,因为他不能干昧着良心的事?”夸春问。
“这个——是吧,总有人良心发现。”
“然后呢?”夸春问。
“我们偷偷潜入仓库取样,在车间拍摄添加有毒物质的工序,在化验室翻拍他们的原始化验数据。”大欢说。
“哇,难度大不大?是不是有人像《谍中谍》那样吊威亚。”我真的有点担心起来,危险是其一,更重要的是我觉得这有点非法窃取的意思,这过程本身合法吗?
“没那么牛×。你要是看见实际的过程,‘科技’俩字都太抬举他们了。一个给猪牛生产饲料的地方能有啥生物科技啊,美国蒙大拿州来的科技吧。就是地方官们吃饭泡澡的时候相互吹吹牛×而已。你们县有啥啥高科技,他们市有啥啥创业园,你们那生产啥芯片,他们那搞啥转基因。还是我舅爷那句话在理: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啥饲料都不如粮食,啥肥料都不如农家肥。”
“那他们的饲料怎么这么畅销呢?”我问。
“那当然还是有点秘方了。这正是我们要弄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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