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男人吃软饭没什么不好(三)(3)(2 / 6)
是不同的。
我是认真的。我改变了我整个的生活来适应你。
她们为你做过什么?梁咏旗为你做过什么?
我知道我只能离开了。
我垂头丧气,像一个被抓的通缉犯一样回到了上海。连亲爹亲妈都不正眼看我。上海人本来就势利。幸亏有老聂。但我到现在还在犹豫着。
我犹豫着你会不会突然出现在上海。你有时候会这么冲动的。
你或许会意识到我不辞而别时的哀伤,你会为此心软的。
但没有。我就希望你能回封信。也没有。或许我想可能是寄丢了。我又再写。再再写。后来我自己都不敢写了。怕你一看见这个地址就厌烦地扔垃圾箱了。
我甚至还打了一次电话。保姆说你去了德国。
那一切都来不及了。并不是因为担心他的等待会过期。而是……
我写这最后一封信。如果你从德国回来能来找我,那就是我最大的惊喜。为此我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坚定果断。
蕊
九月初三夜
可怜九月初三夜,蕊的眼泪像冰海里寂寞的珍珠,绝望的爱情像断了弦的弓。
一个叫蕊的女孩——那也是我妈妈的名字。
最后嫁给了姓聂的人——那也是爸爸和我的姓。
住在胡家汇清廉巷——那也是我童年住过的地方。
不是我妈妈还会是谁呢?
“又是一个痴情女,而且连信封都没拆,估计大熊那段时间在德国,保姆就和别的信一起收拾起来,估计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有这封信呢。”李玄说。
虽然家里没有母亲年轻时的照片,柜子里也没有年轻时的影集,但即使没有这封信,也不难看出来这个女孩就是当年的妈妈。
只不过我心里面在声嘶力竭地抵抗着: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会这么巧,怎么会这么惨?
我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真的是难以忍受,只好给胡蝶打电话,她说正准备收拾行装去东北干一票大活。她问我是不是碰上人生大问题了。
“假如有一个人曾经欺骗过你母亲,你怎么对他?”我说。
“你是说我老爹?说是比我妈大两岁,实际上小三岁。”
“哦,我说呢——你们家的取向好像是家传呢。不过你这是在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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