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阎老头的信(2 / 4)
上之肉,必死无疑。这一点,很符合四太太的死状——胸中藏竹。
“我不知道可不可行。”朱圣听说,“但这个奇特的说法,就是出自阎老头的口。”
这种时候,哪怕只是一根细细的稻草,王幕安也要紧紧拽住。“走!”他说,“现在就去!”
※※※
阎老头的家是一座孤立在山脚道旁的土坯草房,离最近的五塘铺村子约有半里路。
王幕安和朱圣听抵达时,道旁的片地里有一个老头正在锄地。老头见了两人,把锄头支在地上,问:“二位可是来找阎老头的?”
朱圣听点了点头。
“二位总算来了,可让小老儿好等!”老头丢了锄头,一边擦着汗,一边朝阎老头的草房走去,“二位请进。”
王幕安和朱圣听对视一眼。朱圣听问:“你就是阎老头?”
老头摇摇头。他将两人引入草房。房内白布缟素,案上香烛齐备,供奉着一方灵牌。老头指着灵牌说:“这才是你们要找的人。”
“阎氏子鹿山人之灵位。”
王幕安盯着灵牌一字字地读下来,绝望之感像一柄重锤,一锤锤地击打在他的胸口。一旁的朱圣听急忙问:“阎老头是……什么时候死的?”
“半个月前死的。阎老头没后,村子里就凑了份子替他料理了后事。”老头说,“他死之前,留下了一封信,说不出一个月,就会有衣着光鲜的贵人来找他,叫小老儿代为转交。小老儿在地里候了十多天,今儿个总算把二位贵客给等来了。”
绝望的王幕安如同看到了最后一缕曙光:“信呢?赶……赶紧拿来!”
老头拉开旁边的小柜子,取出一封蜡封的黄壳子信。王幕安急忙夺过来拆开,动作慌乱,连信纸都不小心被撕破了一道口子。
信上的字迹逶迤如蛇,笔画散乱,阎老头落笔时多半大限将至,有气无力,是以字迹并不清楚。
勉强读来,前面四列是四句打油诗:
“请君骑马走一遭,来时风寒路迢迢。见不得面莫叹悔,我赠数言君听好。”
接下来是一段话:
“使君须知,鳞刺所及,无路上天,无门入地。唯守备妥善,其一击不达,必远遁千里,此外无法可表。”
按信中的意思,对付这位没有人性的对头,逃避是没有用的,唯一可以保命的法子,是尽可能多地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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