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番外十三:我的打工生活与爱情(三)(5 / 13)
不高兴。我感觉她不听我的听花蕊的,让我很没面子。到底她想嫁给谁?
面子之外,现实的问题也让我高兴不起来。魏文馨做过人流之后,身体一塌糊涂,老是不干净,几乎没办法上班。
我本来是想要花蕊陪她上医院的,我还没结婚,做这种事情觉得像做贼。这证明我本质上还是朴素的劳动人民。但是花蕊不肯。她说两个女的去医院动那种手术更像做贼,而且没有男人在旁边,说不定魏文馨会随时晕倒。她是魏文馨的知己,这么说一定有道理。
去医院的路上,魏文馨神情紧张,脸色前所未有的惨白,浑身发抖,一副待宰糕羊的样子。仿佛我是南美洲的土著酋长,就要把她交给大祭师去献给太阳神。
如果我是真正的职业文人,就会装得眼泪秧秧,大发一通“女人啊,你的名字是弱者”之类的感慨,然后把她扔进手术室,一个人跑去喝酒庆贺。
但我是个打工仔,行为不端,心肠刚硬。觉得既然生而为女人,就应该做好随时挨刀的准备。如同我们男人要做好随时挨骂的准备一样。
不过,话虽这么讲,看到一个曾经在我身下快乐地抖个不停的女孩如今在我身边害怕地抖个不停,也难免要生出一点恻隐之心,禁不住就要说出“不做了,我们回去结婚”之类的危险话语来。
还好,总算悬崖勒马,忍住了。
在手术室外等待时,魏文馨更是紧张,下意识地死死揪住我的衣服,一刻也没放松过。
魏文馨的恐惧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发挥到极至。她一步一步走进去,步履铿镪,神情庄严肃穆,如同赴火刑的圣女贞德。但是我想那些医生护士绝不肯承认自己是侵略者兼刽子手。
按魏文馨后来的话说,简直就像要死了一样。
有过这种恐怖的经验,就难怪她以后每次都要我戴套了。如果我要她用避孕药,她就非常担心,怕得要死,全无兴致。弄得我也跟着兴味索然。
前面已经说过,魏文馨手术后像个没补好的水壶,老是漏水。鉴于她以后有非常大的可能成为我的老婆,这次手术的结果令我颇不满意。我甚至怀疑医生因为我们是打工仔就特意把手术做得很马虎。当然这种怀疑毫无道理,非常无端。但是,这种自卑甚至自怜的心态,在打工仔中存在相当普遍。因为我们本就是极其弱势的一个群体,自卑或者自怜都属正常。
其实很可能是魏文馨体质弱。无论是谁,只要长年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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