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3 / 6)
其找他更重要的希望了,琪曼就按捺下心底那飘飘忽忽、模模糊糊的不安,随着伊利亚曲曲折折地走到不远处巷弄中的一间小公寓房子。
伊利亚一进屋就开始用家乡话打电话,打完一个,就对琪曼做些挤眉弄眼的表情和手臂飞舞乱摇的手势。琪曼不知得来的消息是喜是忧,就把宝宝像个盾牌一样地抱在怀里,母女各自寻到了安全感,累了的小女孩就伏在母亲的肩头睡着了。
伊利亚放下电话走过来,他抚摸着琪曼的头发,说:“没有人知道白鹏在哪里。你知道他真的回家了吗?有人说,美国人接他去了美国。”
琪曼被伊利亚的消息吓到了,大眼睛里汪上了水。她紧紧地抱着女儿,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丈夫的族人。
伊利亚的大手移到小女孩的头颈上,脸却贴近琪曼的脸,一面用琪曼听不懂的话说了一个简短的句子。琪曼不知道他说的是“叛徒的女人”,可是却听得出他声音里的恶意。
琪曼闻到伊利亚身上那种她熟悉的、白鹏那族男人的气味。她战栗起来,哭着声音道:“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
伊利亚没有,他只是轻轻地把熟睡的小女孩抱起放在旁边地上的软垫上,然后粗暴地侮辱了琪曼,像一个东突勇士对付叛徒家属或汉人俘虏那样地没有留情。
孩子醒了。伊利亚告诉琪曼可以走了。琪曼哭着说:“你会帮我找白鹏吗?”
伊利亚为她的天真笑起来,轻佻地说:“你去美新处问吧,他们给他钱,他是美国人的狗。”
琪曼不敢再多逗留,带着宝宝和她用身体换来的情报就去了植物园旁边的美国新闻处。
母女在传达那里就被拦下了。除了丈夫每个月都来这里拿“奖学金”,琪曼没有其他的资料可以提供。她不甘心就此离去,在门口哭了起来。
美国南方庄园式的大楼梯上优雅地走下一对男女。男的是白人,冷漠的蓝眼睛看到像混血儿的宝宝时变得温柔了一点,停下脚步问怎么回事。当听说是拿奖学金的土耳其学生家属,来打听一个汉文名字叫“白鹏”的下落时,就恢复了高傲的姿态,皱起眉头对旁边的美女说:“安小姐,你处理一下。”顾自扬长而去,跳上了等在大门口的黑头车。
安小姐看来也就是琪曼的年纪,却穿着当时年轻女人早就放弃了的合身旗袍,她披着一头长而卷曲的头发,脸上又红红白白地化了妆。她那打扮有点像中山北路做美军生意的上班小姐,偏偏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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