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部分(2 / 6)
偏间厨房,有门无窗,面积却不小,旁边还有间专用的浴室塞在通往主楼的楼梯下面。通仓式的房间除了门口留着宽百多公分的一长条,靠墙摆放着五斗柜和梳妆台,其余的面积都被铺了榻榻米的台式大炕占满了。台湾热,大炕下面当然不升火,地板架高,一为避免湿气,二为增加储藏空间,如果不是进门处留的那一长条地面造成区别,就是间没有拉门的日本和室。银俊把宝珠的行李分别堆放在地上和炕上,递了条毛巾给她说:“你都湿了,先擦擦吧。”
宝珠听话地接过毛巾盖在头上慢慢擦拭,抬手的动作让她的女性特征颤巍巍的更为突显,银俊咽了一口口水,说:“你这样慢怎么擦得干?”不认生地把毛巾接过来代劳。宝珠心跳加快,感觉不妥,可是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拒绝这个刚见面,却英俊得让人心软的小老板,只把头垂低,眼睛也闭上了不敢看。
银俊专注地擦着少女湿湿的卷发。空气里除了雨天的潮气,少女发梢残留的刺鼻化学药水气,还有两个年轻身体喷出的微微汗酸气,实在不太好闻。可是最让银俊感觉难耐的却是他处男体内那股无臭无味,四处游走,巨大到要爆炸的莫名之“气”。他勉强自己的脑子去想学生时期就开始交往,至今已经谈了五年恋爱的女友安心。
安心是台北的浙江小姐,家里信天主教,自己在美国新闻处上班,学着洋同事叫他“哈尼”(honey),说是“蜜糖”的意思。他们走在路上都牵着手,偶尔能在送她回家时找到机会在暗巷里拥抱和接吻,他们的爱情每进展一步都让他兴奋到失眠,他感觉非常爱她,可是两人一淘时却从未经验过像此刻这般的烦躁和压迫感。擦拭着这个陌生女人的头发让他分心想到军中老士官讲的猥琐笑话和他一直向往,却到退伍前都没有勇气造访的神秘“军中乐园”。
银俊身体里的那股无形之“气”在乱窜,脑子里安心的笑颜渐被冲散。他一定开始幻听了,他听见自己跟自己说了句闽南语“冻未条”,如果换成现代流行语,那他说的就是“Hold不住”了。银俊丢开毛巾,伸出一只脚像驴那样朝后一蹬就关上了门,身子向前一步,完全没在抵抗的女体就被他压上了榻榻米;他鸡手鸭脚,万般艰难地扯起宝珠湿透的上衣,喘着气说:“湿衣服不脱……你会感冒……”
那天两人到底有没有成其好事已经成为疑案,连事主都因为当时懵懂而不敢肯定;不过那也不重要,因为后来两人之间,有长达数年的关系都建立在那天的行为基础上,还留下一个永远的“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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