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知史(3 / 7)
代。呜呼,如此鸡鸣狗盗,横长权柄,乃国之大哀。”
胡适始终支持汉奸汪精卫。直到1944年汪精卫死了,胡适在11月13日的《日记》中,不但无只字谴责汪叛国当汉奸之罪,相反大动怜悯之心写道:“汪精卫死在日本病院里,可怜。精卫一生吃亏在他以‘烈士’出名,终身不免有‘烈士’情结,他总觉得‘我性命尚不顾,你们还不能相信我吗?’”
胡适说:“历史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罗尔纲写《太平天国史纲》,处处表扬太平天国。他的恩师胡适看后,很生气地说:“中国近代自经太平天国之乱,几十年来不曾恢复元气,你却没有写!你甚至还说新文学运动,是受了太平天国提倡通俗文学的影响,可是我都不曾读过太平天国的白话文。”
罗尔纲继续写他的《太平天国史纲》,获誉,陈独秀在狱中想见他,他又去问胡适,后者仍旧很不高兴:“陈独秀素有政治偏见,岂能研究太平天国?还是不要见了。”
寡为人知的是,“五四”运动得到了不少“反面人物”的理解和支持。保皇派康有为公开赞美学生运动:“诚自宋大学生陈东、欧阳澈以来,稀有之盛举也。试问四万万人对于学生此举,有不称快者乎?”又说:“自有民国,八年以来,未见真民意、真民权,有之自学生此举始耳。”并主张立即释放被捕学生,诛杀卖国贼曹、章。新文学运动的头号敌人林纾,表示支持抵制日货。北洋系前线将领吴佩孚通电支持学生,痛斥政府,不久更唱着抗日歌曲,“撤防”北上。湖南督军张敬尧、江西督军陈光远也要求政府罢免曹、章、陆,力争收回青岛。教育总长傅增湘三次提交辞呈,以此为盾,使政府收回了惩处肇事学生的命令;他还坚决拒不签署解散有关学校的命令。就是被学生痛打了的章宗祥,也委托其妻子具书呈请国务院释放学生。
孙伏园感叹曰:“五四”运动的历史意义,一年比一年更趋明显;“五四”运动的具体印象,却一年比一年更趋淡忘了。
冯友兰说:中国缺少清楚的思想,得到的补偿是较多的理性的幸福,他们是富于理性的快乐主义者,舍力量而取享受,所以不需科学,他们仅希征服的只是他们自己,因此不要科学的力量,他们看来,智慧的内容不是理智的知识,智慧的功能不是增加物质财富,道家以为物质财富只能带来人心的混乱。
冯友兰说:中国哲学中,孟子派儒学、庄派道学皆以神秘的境界为最高境界,以神秘经验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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