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赤子(2 / 6)
热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在国内特别是长江流域广为流传,他的反帝救国思想因而也赢得了广泛的同情和影响。1906年1月4日的宋教仁日记写着“倒卧于席上,仰天歌陈星台《猛回头》曲,一时百感交集,歌已,不觉凄然泪下,几失声”。
1906年7月,东京留学生开会欢迎章太炎获释出狱到日本,章在欢迎会上说:“大凡非常的议论,不是神经病的人断不能想,就能想,亦不敢说。遇着艰难困苦的时候,不是神经病的人断不能百折不回,孤行己意,所以古来有大学问成大事业的,必得有神经病,才能做到……为这缘故,兄弟承认自己有神经病,也愿诸位同志,人人个个,都有一两分的神经病。”章疯子由此有据。
杨度组织筹安会,为拥袁世凯称帝,可谓不宜余力。但他忌惮梁启超对舆论的影响力,于是派蹇念益、汤学顿前去拉拢梁。徐佛苏、袁思亮和蔡锷则在背地里商量道:“任公(梁启超)眼高于顶,耻为牛后。不如另树一帜,以任公为首,可与杨皙子殊途同归。”不料计议未善,蹇、汤已懊丧而返。原来他们二人一到天津,尚未开口,梁启超已拿出墨迹未干的大作《异哉所谓国体问题者》示之。文中不遗余力地抨击袁世凯,在蹇、汤的力劝之下,梁才勉强删除一些过于激烈的词句。梁启超并致函杨度曰:“吾人虽见歧,私交弥笃。今后各行其是,不敢以私废公,亦不必以公害私也!”可见,梁启超之“另树一帜”远较他的弟子蔡锷高明。
秋瑾住在北京,值义和团运动失败之后,她感慨地说:“人生处世,当匡济艰危,以吐抱负,宁能米盐琐屑终其身乎?”后来,她对王时泽说:“吾自庚子以来,已置吾生命于不顾,即不获成功而死,亦吾所不悔也。”
杨度在日本,经人介绍结识了孙中山。两人政治理想截然不同,却惺惺相惜。杨度与孙中山相约道:“我主张君主立宪,若事成,愿先生助我;先生号召民族革命,先生事若成,我将尽弃我的主张,以助先生。努力国事,期在后日!”后来杨度鼓吹君主立宪的洪宪帝制,成为国家罪人,只好遁迹丘山,结庐学道。但不久他便又出山,秘密为孙中山的国民党工作。
杨度有诗云:“市井有谁知国士。”他确实做到了这一点。李大钊被捕前,杨度在熊希龄嫁女宴会上,从汪大燮那里得知苏联使馆将被搜查,马上避席而去,委托章士钊通知李大钊。但不知为何,李大钊却没有离开苏联使馆,于是被捕。杨度为搭救李大钊,不惜变卖自己在北京的爱宅——悦庐。李大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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