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僻怪(5 / 7)
即退席。
茅以升在20世纪30年代以主持建造杭州钱塘江大桥闻名于世,在50年代被迫检讨说:“我于1920年初返国,自此为反动统治阶级服务……对于反动统治下的所谓建设,但求能参加促成,而不惜阿附其权势。”他甚至给自己戴上“剥削者”的帽子,说“这种剥削手段,最集中地表现在钱塘江桥工程上,那都是劳动人民的血汗,我因此而得名”。
熊十力和陈铭枢是在南京学佛时结识的好友。熊在大学时,陈一定要每月寄钱30元表示支助。有一次陈的会计忘了寄钱,熊立刻写了封信,上面写了100来个“王八蛋”。陈看了信,马上补寄钱过去。
康有为擅书法,人称“康体”,却惟独不题扇面。有人怪而问之,他说:怕人拿着扇子上厕所,将字薰臭。
陈翔鹤说:郁达夫跟他们多次逛胡同,达夫的方法,是一条胡同、一个班子的慢慢看,先点若干班子的名,然后挑一个姑娘到她屋子里坐坐,或者一个也不挑。有一次,他对一个姑娘说:“让我抱抱吧,我已经有五六个月不亲近女人了!”这个姑娘就向他的怀里坐下去。
鲁迅的脾气是很倔的,曾有鲁迅不愿见者上门求见,鲁迅让保姆告诉来人说他不在,来人却声称他亲见鲁迅回了家才来敲门的,鲁迅大怒,大声向保姆说:“你去告诉他:说我不在是对他客气!”夏衍曾回忆说,鲁迅不喜欢田汉,一次,内山完造在一家闽菜馆欢迎日本左翼作家中的领袖人物藤森成吉,鲁迅、茅盾、田汉、夏衍等人都在座,田汉对藤森成吉大谈自己与日本唯美主义“恶魔”派作家谷崎润一郎的交情,鲁迅很反感,鲁迅对夏衍低声说:“看来,又要唱戏了。”鲁迅随即起身退席,给田汉一个很大的难堪。
鲁迅说:中国人很喜欢奇形怪状、鬼鬼祟祟的脾气,爱看古树发光比大麦开花的多,其实大麦开花他向来也没有见过,于是怪胎畸形就成为报章的好材料,替代了生物学常识。
狂飚社的向培良轰击鲁迅:“十六年初,狂飚社与鲁迅先生决裂,那时候,我们的思想已与鲁迅先生渐渐分离。他的性格狷急,睚眦不忘,又不肯下人,所以不知不觉中被人包围,当了偶像,渐渐失去他那温厚的热情,而成了辛辣的讽刺者和四面挥戈的不能自已的斗士。最后,鲁迅先生全部的精力消耗于攻击和防御中,琐屑争斗,猜疑自若,胸襟日益褊狭,与青年日益远离,卒至于凄伤销铄以死。”
汪晖说:“《鲁迅全集》的每个字上都趴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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