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中国人为什么生气 (3)(2 / 7)
的。广州人的精明是一种互相心照不宣的精明。在这一种关系中,他们检验自己是不是最精明的同时也似乎检验了别人是不是个大傻瓜。上海人因普遍的精明,可能就很尊重厚道。广州人因都太想成为最精明的人,可能就轻蔑厚道吧?广州人倘与老奸巨滑的外地人打交道,一旦吃亏,也许正会在于轻蔑厚道这一点上。人一般不太对自己轻蔑的对手施展心计。广州人,警惕老奸巨滑的外地人在这一点上钻你们的空子哇!
到了福建才明白,原来请我在福建的几所中学里作文学报告,顺便推销由海峡出版社出版的《新时期文学优秀中篇小说集》……
既然是“义务”,就好好尽吧!
于是我在四所重点中学作了四场报告——我并没有喜欢到处作报告的职业病,那纯粹因为是“义务”……
每场报告后,由我代笔签名,出售几位作家朋友的、版式很高雅的集子。
他们是——王蒙、蒋子龙、张洁、谌容、张承志、张贤亮、从维熙、邓友梅、冯骥才……
我至少为他们每个人的集子推销了五十本之多,四天内我差不多推销了六七百本作家朋友们的集子。在那些书的扉页上留下了我的笔迹——“梁晓声代签”。有的书上还留下了我代作家朋友们题的词……
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
是义务吗?
未必是我的义务。
别的作家朋友门也未必会像我这样不遗余力地去推销他人的集子……
又讲座又卖书,我可真累得够呛啊……
就是在那四天的晚上,我写出另一个中篇《母亲》。我觉得住在好房间里,若不写作,就对不起谁似的。
离开福州那一天,我将《母亲》交付《中篇小说选刊》,请章世添同志代我寄往《文汇月刊》。
他惊讶地问:“这四天内你还写东西来?”
我说:“这不写出来了吗?”
他挺内疚的样子,讷讷地说:“你太拼命了吧?留下来休息几天行不行?”
我说:“不行。”
我很惦家了。离家前,儿子正生病……
10. 被熟视无睹的中国
非常惭愧,倘我不是“文津奖”评委,可能至今还不知道彼得?海斯勒其人。也不知道他的中国名字“何伟”。尽管,他的《寻路中国》的封面上,印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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