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关门捉贼(2 / 4)
司马老板打算有了钱就买下园子,买断我们所有人的剩余合同,将组织整体收编后,就把园子改造成商住两用的大楼,还得把园子门口的小牌楼拆了,盖个顺风顺水的玲珑塔。
我问他不练绕口令,盖个玲珑塔做什么,另外,也想知道司马老板会把我师傅如何发落。
司马保安感念我师傅的劳苦功高,要发挥他嗓子洪亮的特长,安排在园子门口协助交通管理。
至于玲珑塔,将成为天桥的地标性建筑,也会给新园子带来一个恰如其分的名号—“西太平洋大都会”。
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有草裙舞的韵律,但跟天桥的相声园子好像八竿子打不着。天桥离北海打车二十分钟,离北戴河得二百公里,哪出来个太平洋呢!
司马保安强调,好名字能带来高房价,住在茶园楼上的最多就是倒腾点普洱茶,住大都会楼上怎么也是做远洋贸易的。
想想,司马保安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北京的好多楼盘都是国际化的字号,叫曼哈顿街区的,小区三里之内就一个邮政储蓄;叫冰岛晴空的,旁边就是一个垃圾焚烧厂;叫林萌大道别墅的,奔驰和拖拉机剐蹭过好几回。总之住在哈瓦那椰风牧场,上早市卖的还是土豆和白菜。
司马保安越说越兴奋,我怕他声音太大,把扎轮胎的贼吓跑,那样我们就错失了带薪年假。拦下章头,问司马保安带没带应手的家伙,空手擒贼难度有点大。
司马保安回归了现实,跑到水牌子后面,拿了一根崭新的长木把扫帚回来。我们要抓扎车胎的坏蛋,又不是兼职保洁员,何况就一根扫帚,谁使谁空手?
司马保安早有打算,他把扫帚头拆下来自己留着,把木头杆给了我。我觉得司马保安还算仗义,扫帚杆还算是根棒子,扫帚头能有何用,难道戴在头上冒充印第安保安。
司马保安解释,他身材比我瘦些,可以用扫帚头挡住身体,扎车胎的贼人不容易发觉。
要是“于记”有精简保安队的计划,我头一个跟师叔建议开掉司马保安。我质问他,是否打算让我一个人斗歹徒?
司马保安要打消我的顾虑,表示凡事儿得多几分把握才行,若我要能斗得过歹徒,就用不着他上手,若我要是斗不过歹徒,他可以偷偷跟着他,看他家住哪里,再报警端掉贼窝。
那坏蛋是扎车胎的又不是偷车胎的,跟到家去有何用。我一气之下把扫帚杆撅成两段,一人一半,有事一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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