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3)(9 / 14)
跑回南院去了。
门仍是锁着。幸喜等得时间还不长,梁家姐妹一块回来了。
“怎么,燕梅没在家?让你久等了?”梁崇榕一边开门一边说。
“怎么?燕梅没有跟你们一块出去?”她也惊奇地问:“我在这儿等她一会儿了。今天不知道怎么这么想见她。”
她们三个人进了屋,开了电灯,一边脱雨衣,一边抖去头发上的水。梁崇榕就又说:“奇怪,她会到什么地方去了,崇槐。是不是吃过米线以后一直没看见她?对了,她说是发信去的。”
“发信哪发得了这么久?”她妹妹说:“她今天有点怪。宝笙,今天她早上高高兴兴换了衣服,一大早就找小童钓鱼去了。下午我们回来,却看见她一个人在床上哭。”
“她哭来着?”伍宝笙说:“我就是为这件事来找她。那时候是不是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
“你知道的?”梁崇槐说:“小童跟她吵嘴了?”
“没有跟小童吵嘴。”伍宝笙说。她不愿意把话岔开讲大余的事。她说:“我光是忽然心上惦记她,忍不住要来看看她。你们说说她的情形,她哭的时候说了些什么来着?”
“崇槐。”梁崇榕说:“你觉得怎么样?我看宝笙比我们知道得多些。告诉告诉她看?”
“对。”她妹妹就对伍宝笙说:“我们也是一天到晚留心她,可是总看不出个道理来。她近来说话有头无尾的也不止一天了。她心里一定有事,不过我们一点也寻思不出来。”
“她今天还有一件事奇怪。”梁崇榕说:“平政街天主堂的危赫澜神甫给她来了一封信。我们问她什么原故,她说不知道。”
伍宝笙这一惊不小,她忙说:“信呢?你们知道是什么信不知道?可不得了!”
“真的吗?”她说:“崇槐,你快找找!信我们都看了。只几句话,说明天一早教会里有人去文山,特为通知她,叫她去告诉人。”
梁崇槐已经把信找到。伍宝笙手都抖了,接过来看。她说:“真的!这可要命了!信纸怎么撕成两半了?她不愿意看?”
“不是,”梁崇榕说:“那是崇槐以为又是那些男同学的信,两个人一抢,就扯了。”
“她愿意看得很呢!”崇槐说:“她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崇榕,她后来问了一句什么话来着?对了,她问那会儿如果要去见教务长,到什么地方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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