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6 / 7)
肋在他手里捏着,而他的软肋宗承也知晓了,这便是僵持之局。
荣王那日过来,是为了给他献计,助他拿下宗承。
荣王应当是真心希望他能解决宗承揽下大功,因为如此一来,太子会更加嫉恨他,诸王中与他不和的也会愈加针对他。
他不会用荣王的计策,他有自己的法子。
拏云留意到殿下嘴角有伤,思及去见顾云容之前尚好好的,便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正暗暗琢磨殿下会如何跟人解释这伤,就听殿下道:“去查查宗承的人如何摸清顾家状况的。”
拏云了然。要想神鬼不觉地给顾云容下药,需要熟知顾家的地形布局,宗承才到浙江,手下人哪来的工夫踩点儿?倒像是另有蹊跷。
三日之后,顾云容正坐在屋中练字,就见秋棠又送进来一封信。
她看信封上空无一字,以为还是桓澈写给她的,忖着他也无甚要紧事要说,吩咐秋棠先搁到桌上。
练满一张字,她活动一下手腕,慢慢悠悠地拆信。
她有些担心那家伙写的是什么私话,怕秋棠瞧见,展开信纸时有意斜签了身子。
但在看到第一个字时,她就怔了一下。
不是桓澈的字迹。
及至读罢整封信,她僵了须臾,蓦然起身,询问秋棠送信之人何在。
“送信的是个男童,说是给姑娘的,给了信就跑了,应当只是代为跑腿,”秋棠瞧着顾云容的反应,惊疑不定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何事?”
顾云容扫了一眼手中书信,深吸一口气。
写信之人自称是倭王宗承,有一桩陈年秘密欲告与她知道,那秘密关乎她甚至整个顾家的前程,她若不听必会后悔,只她得应下他的一个要求。信中有约见的时间和地方,但也再三警告她不得告诉桓澈,否则交易取消。
顾云容很想认为这信不过满纸荒唐言,但写信之人特地说了一个细节。
他问她曾祖背上偏左处是否有一道长约一尺的伤疤。
顾云容隐约记得顾同甫曾在闲谈时与她说过,她曾祖曾在战场上受过伤,背上有一道极长的伤痕。
但这件事只有顾家大房的几人以及一两下人知道。而当年的下人早就告老还家了,如今在否都难说。
曾祖还乡之后,极少与人往来,外人知晓此事的可能性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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