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 章(2 / 7)
来,一边若无其事地拍掉因为翻墙而沾上的泥土,一边故作轻快地说:“你饿了吗?我买了手工披萨。”
拍掉身上的泥土后,他大步走进客厅,习以为常地坐在薄荧身旁的地上。
时守桐一边打开热气腾腾的披萨盒,一边说:“这是当地人推荐我的一家手工披萨,听说在整个塞维利亚都小有名气,老板只卖早上十点到十二点两个小时,我九点去排队都没买上。还好那家老板好心,把自留的一份披萨卖给了我。”
他转过头,想得到薄荧的回应,而她背对着他,一如既往的沉默。
时守桐压下心中的心酸,笑得更加洒脱张扬:“你不想吃披萨?难道你想吃中餐?”
“你想吃什么?我带了一些餐厅的宣传单回来,你告诉我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去——”时守桐话还没有说完,薄荧忽然开口:“……你的工作呢?”
“已经交接好了,汤俊同意放我一个长假。”时守桐笑着说。
“你在说谎。”薄荧依旧没有看他,用的却是漠然笃定的陈述句。
时守桐张了张嘴想要辩解,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从来都骗不过薄荧,不论是善意的谎言还是虚伪的谎言,她从来都看得明明白白——尽管,她现在连看他一眼的时间都不愿意施舍了。
“不要浪费你的时间在我身上了……你走吧。”
说完最后一句,薄荧闭上了眼,再也不肯开口了。
这一天,薄荧不知道时守桐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只模糊记得自己在他走后味同嚼蜡地吃了两块披萨,监督她按时吃饭的人已经不在了,没有人再来因为她的不规律饮食而责备她了,她本可以漠然地折磨自己的身体——就像从前一样。
但最后她还是拿起了食物。
多么可笑。
多么可怜。
即使他走了,她还是下意识地遵守着他的要求。
这个可笑又可怜的认知就像一根尖锐的细针,戳破了薄荧胀满痛苦的心脏,倾流而出的强烈痛苦化作眼泪,转瞬就湮没了她麻木的面庞。
薄荧的眼泪越是汹涌的流,她就越是面无表情地吃,直到悲伤彻底压倒了她,她再也无法咽下任何东西。
薄荧在桌上慢慢伏了下来,以颤抖的后背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这场痛哭消耗了她残存的最后力量,等她起身去厨房喝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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