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2 / 5)

欢的吗？”达西拿着舞单问道。此时他们正十分亲密的坐在壁炉一侧的长沙发上，彼此间恰到好处的保持在一个亲密但又不会刺激到男爵的距离上。

    “你来选吧，这些音乐我都没有听过。”海伦坐在达西的身旁往那张舞单上看去，全是她没听过的音乐，“选你喜欢的吧，这些对我来说都一样，跳什么都无所谓。”

    达西尽量挑选那些几个舞会都有出现的舞蹈，这样海伦也能少学一点。最后，定下来了六支舞蹈，达西请最近请来陪伴乔治安娜的尼尔森夫人将这些曲子演奏了一遍，然后问海伦是否听得顺耳。

    海伦自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她本来以为达西这么说只是随口问一下，但在看到他笑容后，她又意识到不是，“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听不顺耳呢。”

    “只是我之前以为，你只会欣赏贝多芬，瞧不上这些小调。”

    “你这话说的简直要让我无地自容啦，”海伦羞涩的急忙辩解，“我有什么资格说自己瞧不上某种音乐呢，有那么多人喜欢它们呢。”

    “但是你更难取悦一些，所以你的欣赏相较于他人会更有价值一些。”

    “你这样的说法显得我多傲慢啊，”对此海伦不能赞同了，“我觉得喜好无所谓高低，每个人都可以欣赏自己喜欢的音乐啊，这只是每个人的个人偏好不同罢了。”

    海伦话音刚落，达西就立即说：“你这话说的既真又假。你确实认为任何人都可以欣赏音乐，但是欣赏能力却因为个人水平而有所限定。对于一些人而言，贝多芬的音乐带给他们的快乐和乡村音乐带给他们的快乐相比，要同样多甚至是更少一些。同样的，演奏水平的高低对他们所能产生的影响也相差无几，莫扎特的演奏不会比一个普通的乡村乐师的演奏更让他们愉悦。但对于你而言，只有贝多芬的音乐还有高明的演奏技巧才能带给你真正的愉悦，而乡村音乐和平庸的演奏则只能让你会心一笑或者无法忍耐。”

    海伦很是意外的看着达西，“确实是这样，我的确没怎么听过乡村音乐，也不乐意听水平平庸之人的演奏。但我并不会因此就认为自己所感受到的愉悦要比其他人感受到的愉悦，更值得称道。毕竟快乐是个人的主观感受，没有办法去评判，只要每个人自己确实感到了快乐，那么便足够了。”

    “那么，”达西抿了下嘴角，避免让自己笑出来，“你是觉得，一个傻瓜所能感受到的快乐和苏格拉底所能感受到的快乐，也是同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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