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6(2 / 5)

尔斯泰、雨果、狄更斯、大仲马的人再去觉得这个时代的小说多么的有意思，她宁愿去看这个年代的儿童作品。

    这些聊天内容的无聊程度简直是让海伦大开眼见，她本来列出来的十大无聊话题迅速就被完全刷新了。之前，她可一直以为她和自己的一个女同学讨论的“歌德堡变奏是用羽键琴还是现代钢琴演奏更为悦耳动听”会在这个排行榜上成为永不坠落的明星呢。现在想想，当年的自己实在是太无知了。

    当然，这些小姐们还是有非常令人佩服的地方，比方说能做出含义十分丰富的面部表情。

    在国王戏剧歌剧院的舞会上，有一位小姐问海伦以前在哪所女校上学。在知道海伦并没有进过学校，也没有家庭教师后，这位小姐和她的朋友们就会做出一个非常复杂的脸部表情。

    在这个表情中，她们既要表现出自己对海伦的同情之色；还要表现出‘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啊’的鄙视之情；当然这个表情中还要显示出对自己受过良好教育的自得；然后她们的表情还要在彼此之间传递出‘天啊，我们中间怎么混进来了这样的一个家伙’的含义；最最后，这个表情最困难的地方在于她们还要让自己的表情的种种含义有层次、并且准确的传达给海伦。

    总而言之，这些小姐们的脸上做出蕴含着十分丰富意味的表情，是非常非常困难的，必须要经过严格的训练才能够做到。

    除了表情外，这些小姐们还有一项非常了不起的技能，就是说话的语调。说到这个问题，海伦觉得在经过了三场舞会的研究后，她已经能够总结出规律了，这些小姐们总是能将自己的语调保持的如同正弦曲线那样，在固定的范围内有规律的周期性波动，波动区间不超过中央C区，这可真是高低婉转啊。

    不过这项能力虽然很多人——包括先生和小姐，都有掌握，但是要想让它和自己本身的特质与性格结合，继而能够做的悦耳动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反正，在海伦耳边说过话的那么多小姐，让她觉得听了之后立马走开的就占了绝大多数。

    总之，对于海伦和达西来说，舞会的乐趣太少反而各种折磨又太多，因此在按照男爵的要求参加过三场，并且海伦对男爵的发了一次脾气之后，男爵就不再要求他们参加了。不过，现在在家里，他们偶尔也会跳双人华尔兹，这是他们现在为唯一的可以光明正大的亲密机会。

    虽然海伦只参加了三场舞会，但作为这个社会最重要的社交方式，舞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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