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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扔了出去。
三奶一个人搬到河边一座废弃的窑洞,当那恶毒的妇人骂累了,走了后。我们清楚的听到窑洞里发出一声惨不忍闻的痛哭,那哭声不是让人感到悲伤,而是感到阵阵寒意。我们几个胆子比较大的同学就从河边往破窑洞走过去,然后的一幕我一辈子也难以忘怀。老人仰起头望着天,似乎在控述着什么,她整个人就象疯了一样,站在窑洞的顶端,披头散发,她的身上缠绕着一条五彩大蛇,她一手指着苍天,不住的咒骂,只是听不懂她咒骂的内容。
那条大蛇随着她的语调似乎在翩翩起舞。她每咒骂一句,身上便迸开一个血口,那蛇似乎十分喜欢血的味道,不住地吐出红信子舐添,并且色彩越来越鲜艳,身体越来越粗,而天空越来越暗,竟然开始起风了。
我们那时也顾不上装英雄了,不知是谁先掉头就走,其余的一个个象受惊兔子一样,拼命的向村庄跑去,山村的孩子从小就在鬼故事中长大的,那时的我们,都以为遇到了妖怪。
天越来越暗,风越来越大。我们几个连滚带爬的跑回到村里。我回到家时已经天色如墨,大雨滂沱。父亲披了一张破雨衣正准备往外走。母亲连忙拦住他,问他干什么去。原来父亲担心三奶,要去破窑洞把她接过来。
这时外面开始电闪雷鸣,我赶忙把我当时看到的情景向父亲说了一遍。父亲是村里的文化人,当过兵,念过书,是当时大队支书兼革委会主任,有着非常高的威信。他那里肯信我的胡言乱语,听到半截,便不耐烦,说了句胡扯喊了两个民兵便走进了雨里。看见父亲出去,在堂屋的爷爷连忙过来询问出了什么事。我母亲便让我把话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
谁知道爷爷的脸当时就白了,听村里老人说过爷爷年轻时候走南闯北,曾经做过一些轰轰烈烈的事,只是他从来不和别人提起,只是偶尔喝醉了,会一个人站在村口的大树下唱戏,而且南腔北调,一唱就一宿。他见多识广,因此对任何事都能坦然自若。村里家家都练拳,可是爷爷从不练习,但很多老人却说,爷爷的拳术是最厉害的。
爷爷的紧张也让母亲担心起来。而爷爷喊了我的几个叔伯,要出去寻找。
他们还没出去,我父亲他们三个就神情沮丧的回来了,原来他们跑到窑洞什么也没有找到,一个民兵说是不是老人自己看情况不好回家去了,所以大家就回来了。
那一晚上,雨特别的大,风特别的大,闪电划破天空,一个接一个,仿佛永不停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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