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情爱印戳 (1)(10 / 23)
情更重要,达赖的地位、荣华富贵、西藏的权力、对蒙藏甘青滇川等大半个中国的影响、因转世而长存不死的命运,以及生命、生存、生活等等,统统都是淘出来的沙尘,只有爱情才是金子,才是真正的需要和真正的不朽。仓央嘉措是佛,佛对我们说,爱情就是信仰,就是宗教,就是生命。”
智美“呵呵”一笑,高声说:“释迦牟尼啊,快来惩罚异端邪说的徒子徒孙吧,让我们看看乌金喇嘛是怎样以末日宣判者的身份宣布新信仰联盟的胜利的。”
香波王子说:“我一看你幸灾乐祸就替你本人和梅萨难过,真正的叛誓者恐怕就是你了,当然还有乌金喇嘛。我一想到你在为虎作伥,就发誓一定要把梅萨从你手里夺回来。”
“梅萨不是一样东西,她是个人,她有她自己的选择。”
智美的信心,来源于他和梅萨的性爱。男人的爱情以性力为基础,性力越强大,爱情越牢靠。你香波王子沾都没沾过梅萨,梅萨怎么可能芳心吐蕊呢?但是,他又深深地忧虑着,因为仓央嘉措情歌的存在便是巨力和神魅的存在,情歌正在通过香波王子的口,变成一天飓风,掀动着任何性力无法比拟的情爱之潮,湮灭而来。他很难受,也很害怕,害怕失去的不仅仅是梅萨。是的,不仅仅是梅萨,一定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使命、信仰、生活本身,或者别的。
仿佛看穿了智美的心思,香波王子亮出歌喉唱起来:
一箭射中鹄的,
箭头钻进地里,
遇到我的恋人,
魂儿跟她飞去。
“别唱了。”梅萨打断他,“唱歌重要还是‘七度母之门’重要?”
香波王子半晌才说:“最重要的是,情歌和‘七度母之门’都在制造死亡。”
梅萨叹口气:“是啊,不论谁死,对我们都是包袱。但掘藏是历史的契机,几百年甚至一千多年以前就确定好了,你不可回避,就好比多数人没有机会掘藏,你也没有机会不掘藏。担心是没有意义的,你应该心无旁骛,就想一个问题:现在该往哪里走?”
“看来你越来越了解我了。”香波王子审视着她,像是有意说给智美听的。
“那就不要左顾右盼,快说下一步。”
梅萨的口吻里,不经意地含了一丝难以觉察的撒娇,智美敏感地捕捉到了,报复性地一脚踩住刹车,搞得梅萨和香波王子一阵颠踬。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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