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吉彩露丁 (2)(2 / 7)
咙,她们的发辫是拔掉的,满头是血,她们没有了耳朵。更不幸的是,她们每个人都被剜掉了一根穴位经络。”
是历史变成了现实,还是现实回到了历史?就像他已经见识过的那样,可怕的吉彩露丁浑身赤裸,身上一溜儿血洞赫然在目。血洞一共九个,明显是“足太阳膀胱经穴”的走向。吉彩露丁趴在地上,假肢压在肚子下面,好像死前她在竭尽全力保护她的假肢。
香波王子打着寒颤,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鹦哥头金钥匙,推了梅萨一把:“快去车里等我。”然后咬咬牙扑过去,趴在吉彩露丁身上号啕大哭。似乎悲伤已经让他顾不得许多,他满身沾染着吉彩露丁的血,鲜红一片。
警察来了,赶紧拉起他,问:“你是她什么人?”
香波王子悲痛欲绝,说不出话来。警察安慰着他,拉他离开了现场,却没有发现,香波王子趴在吉彩露丁身上号啕时,已经卸下她的右手假肢,戴在了自己手上。他现在是三只手,但斑斑驳驳的路灯下,警察没发现他是三只手。他把手抱在胸前,躲进黑暗悄悄后退着,突然转身,快步过去,一头扎进了敞开着门的牧马人。
梅萨启动了牧马人。
隐蔽中的喇嘛鸟跟了过去,更加隐蔽的路虎警车也跟了过去,最后跟进的是一辆黑色的现代越野。拉萨紧张了,当顶滚过一阵雷,但没有下雨。
香波王子沉思着,一瞬间,心头飘过那首仓央嘉措情歌:
白昼看你美貌无比,
夜晚看你肌香扑鼻,
我那终身的伴侣,
和吉彩露丁一样美丽。
他悲伤地说:“我们按照《地下预言》的指南,试图打开‘七度母之门’,搞清楚‘最后的伏藏’到底是什么。这是为了信仰的努力,想得到拨云见日的结果,却没想到随之而来的是令人发指的血腥、死亡、恐怖。在北京,姬姬布赤死了,在拉卜楞寺,仁增旺姆死了,在塔尔寺,伊卓拉姆死了,到了哲蚌寺,又死了吉彩露丁。这些死亡似乎都是我们带来的,我不知道还有谁的生命在等着为我们付出,我都不想继续了。”
梅萨说:“可你已经骑虎难下,要是不继续,连你连我都得死。”
香波王子叹口气:“是啊,我们左右不了一切,包括自己。”
“再说血腥和死亡证明着’七度母之门‘的重要,大伏藏都是新旧交替、继往开来的重光,密法意义上的宗教重光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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