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5)
         
        
            
            仲齐一眼,凑到喻兰川耳边小声说,“隔壁还住了一个跟你特有缘的美女。”
    喻兰川:“滚!”
    于严伸手拍他肩膀:“去吧,别辜负老一辈的重托啊,兰爷。”
    “我都忙成狗了,哪有功夫搀和他们的闲事,”喻兰川嫌弃地躲开了他的爪子,仿佛是为了表示他和隔壁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他正襟危坐片刻,高冷地说,“我还是不了,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他话没说完,电话忽然响了,喻兰川一看来电显示,脸色就有点不好看——房东来电。
    房东不是什么爽快人,一通电话打了足有五分钟,拉着黏的声音来回缭绕。于严一碗假红烧肉都吃完了,那边才说完。
    “什么事?”于严觑着他的脸色,抖了个机灵,“不会是要涨房租吧?”
    一身仙气的喻兰川放下电话,当着未成年的面,把脏话咽回去了。
    于严掐了掐手指,依稀记得喻兰川的租房合同是一年一签的,好像快到期了:“呸呸呸,乌鸦嘴,童言无忌……不会真要涨房租吧?”
    他俩说话声音很小,周围水声又“泠泠”响个不停,大厅还有个弹琵琶的,因此刘仲齐没听清哥哥们关于“国计民生”的讨论。英雄少年已经忍了一顿饭了,终于忍无可忍地放下了菜叶子,对喻兰川说:“哥,我没吃饱。我想吃炸鸡排,真鸡。”
    于严:“我也想吃,哥,我还想吃羊肉串,真羊。”
    喻兰川:“……”
    六月的天,是房东的脸,说变就变。
    汹涌上涨的房租好似龙卷风,永远比爱情来得更突然。浩浩荡荡地奔将过来,把洋气的喻总冲到了一百一十号院。
    大爷爷的房子他维护得很好,刚打扫过,也不用重新装修。
    月底,喻兰川放弃挣扎,拎包入住——包里装着拖油瓶刘仲齐同学。
    甘卿听张美珍说了两位少爷移驾隔壁的事,不过她是游手好闲的小打工仔,上午十点才慢腾腾地开工,跟那些上了发条似的白领和高中生时空不交叠,隔壁搬来了好几天,她只在吃早饭的时候听见过隔壁门响,没碰见过人。
    晚上下班前,她一边啃着孟老板给她烤的玉米,一边翻着手机上的日历发愁——距离这个月发工资还有四天,开支没计算好,她没钱了。
    甘卿把啃干净的玉米棒子往垃圾桶里一投:“孟叔,借我二十块钱,发了工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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