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6)
窗口印出来的灯光,不知什么人在里面,总不至于……会是他吧?!
实在想进去看看,忍了又忍,终究放弃了,继续上车,往大伯家的新房子赶过去。
大伯外出答谢一些帮忙料理大伯母丧事的亲友,我到达时,只有堂姐一人在家。这数月间,堂姐被这些连续的打击摧残得不成人形,我伸手敲门,许久,方才看到她苍白着一张脸,挣扎着下床来给我开门。
进了门,堂姐夫还没到。他大名叫做刘明堂,堂姐就直接叫他“明堂”,邻居老拿他开玩笑,说“什么名堂”。我却极有礼貌,一贯是叫他姐夫。
我踌躇着问:“姐,姐夫说啥了?”
堂姐摇头,说:“没说啥,只说一会儿回来。西西,我为什么那么害怕呢?”
我抱住她的肩头,说:“没事儿,姐!最坏的出轨,你也已经知道了;最伤心的小产,你也已经经历了。其他的,还能坏到哪里去?咱已经面对过了最坏的结果,其他就啥也不怕了,啊?”
堂姐点头,情绪稍稍安定。
我真的一直以为,他们夫妻两口子因爱而结合,拉拉扯扯走那么多年,怎么都有情分,堂姐夫这段时间虽然躲起来不露面,十分地不像话,往深里想,怕也是因为觉得内心有愧,不敢面对大家。当我把堂姐抱在怀里抚慰的时候,心里还在琢磨着,只要堂姐对堂姐夫还有那么一丁点儿情分,还有挽回的心,那么,就算那个男人有天大的不对,我也要先压下怒火,在中间撺掇撺掇,或许能有个什么转机也不一定。
然而,一见面,却发现人性和事情的丑陋,远远超乎我的想象。事实上,这位随意劈腿,导致老婆小产,岳母去世的罪魁祸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应有的内疚。他今日之所以回来,居然是为了拿钱。
进门见到我,他诧异了一秒钟,说了一句:“西西你回来了!”跟着便毫不犹豫地进了主卧室,
片刻后出来,开口就问堂姐:“你把存折放哪了?”
我真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没有听到过比这更凉薄的话。堂姐也显然被惊住了,惊讶地抬头看他,惊讶地问:“你说什么?”
他踌躇了一秒钟,又多少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今天真急着用钱……”
堂姐沉默了片刻,仿佛不敢相信,又抬头问他:“你回来,就为这个?”
刘明堂看了她一眼,表情明显不悦,说:“鲁东我告诉你,别指着能把这些钱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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