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凑热闹的二郎(2 / 4)
帽都给吹乱了。
这一处十几个人中,其中有十一二个做儒生打扮,他们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张几。几上摆了房四宝。那风太猛,许是怕风给吹走了房四宝,每样东西上都给压上了一块金饼!
每个几上都压了几大块黄灿灿的金饼。这主事之人,倒真是财大气粗啊。
目光从那些金饼上跳过,二郎看向正站在窗户前,任由北风吹得头发乱飞,一手叉腰。笑得好不嚣张张横的国字脸青年。
而在这青年身侧的塌上,正东倒西歪地坐着三个同样身着华贵的青年郎君。
不管是大肆嘲笑。叉腰而立的那青年,还是这些坐着的青年郎君们,个个都气度不凡。这种气度,与二郎走南闯北时见到的富贵人家的郎君不同。这些人的身上,有一种底蕴,仿佛他们自出生以来,便见惯了金钱,也习惯了利用权势,有所谓居养气移养体,这几人身上,都有那种权贵场上浸润而出的世家底蕴。这种大贵之气,除了洛阳,天下还有哪个地方能够见到?
就在二郎大赖赖地冲进来,朝着这些人打量时,这隔间的十几人没有想到有外人闯入,也是一惊。
他们齐刷刷地回头看来。见到二郎那一派随意,看到几个大家子弟如看普通庶民的模样,几个青年都是微惊。
那正叉腰笑着的国字脸青年笑声一凝,瞪向二郎,皱眉问道:“你是谁?”
二郎最是爱凑热闹,见到他们这些人的架式,早就心中痒痒,此刻他正一边上前,一边伸过头,探头探脑地朝各个儒生的席前白纸上看去。闻言,他转过头来冲着那青年一笑,“我在家中行二,兄弟可以叫我二郎。”
转眼,二郎已把十几个儒生几上的纸帛全部看了一个遍。见全都是空纸,他扁了扁嘴。转眼看到那正朝着自己横眉瞪眼的国字脸青年,他嘿嘿一笑。一个箭步冲到那人面前,伸出手,二郎大赖赖地搂着那人的颈,侧头朝外面的洛河看了一眼后,他转向搂着的那人,也不顾人家身板微僵,脸色微寒,他径自笑逐颜开地说道:“兄台,你做事可真够绝的。这么大的北风,这么冷的洛河边,连根树毛都秃了,你还逼着他们写诗赋?这招我喜欢,赶明儿我也用一用。诶,难得遇到一个这么让我一见就心喜的主意,我们来结义好不好?”
二郎强行搂着的那人还没有开口,一侧,一个俊逸青年大笑道:“有意思!诶,你小子是哪儿蹦出来的?胆子可真够肥的?”
二郎一阵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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