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2 / 5)
他点了点头,将册子合上,郑重其事地放我手中:“好好学,将来教我。”说罢,施施然负手而去。
我木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完了,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终于可喜可贺地毁于一旦了。但是,他说要我将来教他是什么意思,这种事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教的么?泪奔......
这一夜,因为那些图片和容琛的一句话,我很不纯洁地失了眠,挠了半夜的墙。
早起顶着两只黑眼圈,我跑去问元昭普安寺的所在,然后便和容琛前去了结叶菡池的心愿。
奇怪的是,元昭并未派人跟随,他难道不怕我们借机跑掉?昶帝说了,若有闪失便唯他是问。
我将疑惑告知容琛,他高深地笑了笑:“你放心,昶帝自会派人暗中保护我们。”他将“保护”两个字说得十分情深意重。
“真的么?”
“不如我们来试一试?”
“如何试?”
容琛扭头看了看,抬步走向路旁的茅厕。他这是作甚?
我站在茅厕旁,以我大夫的身份及对男性的了解,小解的时间不至于这么长。我正寻思着,他这是便秘或是腹泻,还是忘了带手纸。突然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茅厕。然后,我听见了向左使的朗笑。
“啊,哈,哈,真是巧,天涯何处不相逢啊,缘分,缘分。”
容琛施施然从茅厕里走了出来,对着随后而出的向左使一抱拳:“向左使,再会。”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两人在茅房前深情演绎了一出偶然相逢,深情友别,我恍然大悟,“保护”两个字果然是情深意重。一想到以后我将一路被人“保护”,再无隐私可言,真是颇为郁闷。
容琛安慰道:“以后出门上茅房不用拿手纸,买东西不用带银票。甚好。”
我郁郁地点头,朝着普安寺而去。
昶帝信道,于是京城大大小小的道观有十几座,而百年佛寺普安位于京城东郊,香火冷清,宝相庄严的寺院里只有寥寥几位香客进出,树木幽深,雀鸟轻鸣,愈显清净安宁,空气中漂浮着淡远的佛香。
大雄宝殿里坐着一位年老的长老,须发斑白,慈眉善目,上前一问,竟然正是该寺的主持智光师父。
我和容琛见了个礼,对主持说明来意。
智光师父捋了捋白须,道:“七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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