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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罚我,所以我一直不敢呢。”
“哈哈……”听到这,丰极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顿时惊动了栏杆前的少女。
回头刹那,香仪只觉目中一片华光灿耀,竟是有片刻没能看清面前的人,等到看清了池边的人时,不由得又是目呆神痴。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丰极含笑问道。
听着这有如玉石叩鸣般优美的声音,香仪蓦然回神,顿时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她虽是第一次见到,但这些日子里,宫里的人谁不是谈论这位丰仪绝世的雍王呢。
“回禀雍王,奴婢名唤香仪。”
“喔。”丰极点点头,移步往水亭走去,“小姑娘,清徽君在浅碧山养病时一直是你照顾着吗?”
香仪点头的同时睁大了眼睛看着缓缓走近的人。她本以为这世间的男子再没比清徽君更出色的了,直到此刻看到这位雍王,才知那“东朝第一人”的称号名不虚传,与清徽君可谓是朗日皓月,各有胜场。
“小姑娘,来,坐下。”丰极在水亭里的石桌前坐下,“你在浅碧山那么久,山中的风光如何?那儿什么树长得最高?什么花开得最漂亮?”
香仪虽知道坐过去不合礼,只是看着亭中的人却无法拒绝他,不由自主的便走了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下,答道:“浅碧山里有许多百年的银杏树,长得有数丈高。山里还有许多山茶树,开的花最是漂亮了。”
“喔。”丰极眼眸里漾着淡淡一点笑意,“小姑娘既然看过老树、茶花,可是常去山里玩吗?”
香仪赶忙点头,“清徽君常去山里散步,奴婢自然跟随着,所以山里的景色看得多,看到不认识的树啊花啊鸟啊,一问清徽君准能知道。”
“哦?如此看来,清徽君很是博学啊。”丰极浅笑雍容。
“是啊,是啊。”一听丰极此言,向来把清徽君视作神人般的香仪顿比夸了自己还要高兴,“清徽君懂的可多了,什么写诗作画吹笛下棋的,他全都会,便是书院里的那些先生都比不上他,还常上别院来向他请教。便是耕田种地的粗活,他也懂,还领着别院里的人在院外辟出荒地来种菜呢……”
那日的傍晚,泱湖的水亭里,香仪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着她敬仰的清徽君。而丰极静静坐着,静静听着,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笑容,甚至有时当香仪说到高兴处寻求他的认同时,他都会颔首致意。
时光一点一点流逝,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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