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得成比目何辞死 (1)(3 / 24)
,我不叫你,不许出来!”
躲在被子里后没多久,只听房间里乒乒乓乓的一阵拍打声,平君忍不住问:“好了没?”
最后咣的一声,似乎是病已碰倒了什么东西,然后他喘着气说:“没事了,出来吧!”
她急忙掀开被子,眼前大亮,刘病已站在床边,脸上、脖子上、手上肿了无数个红包。
“天哪。”平君惊呼,紧张地问,“痛不痛啊?”
换作从前,刘病已肯定一个白眼丢过来,然后反唇相讥,可现在他却只是丢掉手中拧成绳状的外衫,靠在墙上慢慢平复气息。
“过来。”他朝她招了招手。
平君急忙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解释:“我竟不知树上何时长了蜂窝……哎。”
他一把拉她近身,手指拂开她额前的刘海,往她红肿之处轻轻吹了口气,“疼吗?”
平君眨了眨眼,刚才一心记挂着他的伤势,竟忘了自己也被蜇到了,现在听他问起,耳根子猛地一烫,“不、不疼。”
“不知道有没有留下蜂尾针……”他嘴里嘀咕着,突然毫无预兆地俯下头,嘴唇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湿濡柔软的触感,平君浑身一颤,脑子里像刚才面对蜜蜂群一样嗡的一声就此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刘病已捧着她的脸,见她面色潮红,两眼发直,一时居然忘了吐出嘴里的毒素。两人目光相胶,竟而都痴了,直到门外传来张彭祖大声的叫喊:“刘病已,你又嘴馋捅蜂窝了?”
听那叫声里竟透着惊恐,许平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病已这才啐了口唾沫,故作镇定地打开房门。院子里张彭祖跑来跑去的狼狈样格外好笑,许平君躲在病已身后,高声唤道:“这里!”
张彭祖闻声飞也似的逃了过来。
等他一进门,刘病已快速地阖上门,张彭祖累得气喘如牛,正要骂人,抬头一见刘病已满头包的惨样,一时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居然比我还惨!”
刘病已乜眼,“今天心情不错啊,有好事?”
彭祖已经郁闷了一个多月了,刘病已本意是想故意刺激他,没想到他不怒反笑,乐呵呵地说:“哪有什么好事。”顿了顿,等不及刘病已再问,已自己说了出来,“我伯父有没有和你提过,今年八月的采选停了。”
“停了?”病已扬眉,“为什么?”
张彭祖的笑意不自觉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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