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消得飞花几度,与子同游(2)(2 / 2)
朗。我亦步亦趋,随他到了农家户外,马夫已在空地上等着了,却只和他说话:“公子,上路吗?”
哎?马夫是我雇的啊,怎么竟倒戈相向?我跑上去问:“你……”
马夫心虚地低下了头,欧阳公子黑琉璃似的黑眼珠转了两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出的钱比较多。”
肩胛骨又开始痛了,飞来横祸,任人宰割。我咧了咧嘴,他已搂住我的肩膀,轻轻一扳一抬,我就被他倒提起来塞进马车,竹帘刷地一拉,将我遮得严严实实。
“坐好。”他的眼珠乌黑,当马夫的能耐居然也不差,只听见他扬鞭在手,低叱一声,我们的马已嘚嘚上路了。我撩开帘子往后一望,马夫正心满意足地掂着银子,咂吧咂吧嘴,揣进了怀里。
他买下了马车带我走,为何?我心中的不安更加分明了,隔着竹帘问他:“你怎会出现在这儿?”
“因为你在这儿。”微风送来了他的回答,既模糊又遥远。这句话听上去太像情话,我不禁心坎一甜,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莫说他和越天蓝姑娘已有婚约,就算没有,倾慕他的女子早就里三层外三层了,我不够高又不十分瘦,挤都挤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