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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肉,喜不自禁地和青姑说话:“我们以后去京城住下来,我呢,有一点小钱,能买个小宅子,将来做点小买卖,你说好不好?”
爹爹说:“开间小酒家,我酿酿酒。酿酒不怎么需要眼睛。”
我注视着他空洞的眼神,颤声道:“爹爹,你一定很疼。”
“不疼,摸黑摸习惯了,要不要眼睛,都能做事。”
那么,终于有一天,我是否能习惯此生都不再有你参与的生活?有没有你,我都能旁若无人地活下去。
我的身旁若没有我的意中人。所谓旁若无人,就是这么个意思吧,纵然旁若无人,我也能旁若无人地过活,不教父母担忧。
我已逃离险境,可我白马金辔的少年,他好吗?
他骗我中了暗含尘,可我不怪他。只是,人生处处皆谎言,亲爱的,你告诉我,我能相信什么?
总之,我不信任卒就是了,总是他是你的亲信。我开始寻思着逃跑,因为卒带我们走的路越来越奇怪,既非京城,也非绿湖,他仿若信马由缰,内心却另有沟壑,却又不和我说。我不过欧阳和他有着怎样的约定,我只晓得,这个人让我起疑,得打住。
可他盯得我们一家三人好紧,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自由点。但我知道,暗处必定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爹爹说摄心术不是一蹴而就,尚需磨炼,我纵是日夜默念咒语也无济于事,不然我就能摄住卒的心神了,让他自动消失,我好带着爹娘赶往泽州,和阿白会合。
但现在关于泽州我只字不提,只因我并不知道欧阳是否将阿白的下落告诉过卒。阿白去泽州是办大事的,卒若另有目的,我只会害了他。这是个乱世,又有爹爹当我的前车之鉴,就冲着越家对我的态度,我也知道自己居然是个有分量的角色,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
夜里我又睡不着,满脑子都在转着如何摆脱卒。欧阳赠我的银簪还在手中,但我没有把握是否能启用它。我武功不好,被卒反击,只会让自己中毒,不合算。再有,我都疑心这支银簪是卒的物品,不然欧阳在草原上或是在去往塞外的途中,随便找个时间就交给我了,何必等到紧要关头?
若是卒的物件就对了,他们是在越家会面的,卒将它交给他,他转给我。嗯,肯是如此。我转着银簪,心知不可用它行事,否则大水冲了龙王庙,他自己的东西,岂有不懂应对之理?我得一击而中,否则他会盯我更紧,更捞不着逃脱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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