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轻裘绿萝红舞裙(8 / 12)
了风霜,我仰着脸瞧他:“殿下,你可好?”
“好。”他拉过我的手,放在他手心,简洁地答。
莲花公子墨发如浪,灿若春晓地笑:“我把人给你带来了,不辱使命。”
阿白的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两相对望:“我们有三年未见了吧?”
“怎么会?你们认识才三年多!”我惊叫。
“我爱玩,他不爱玩,我总在外面晃着,他总在宫里待着,很难聚在一起的。”莲花公子拂落阿白的手。
“可你老和欧阳聚。”我有点搞不懂,明明是惺惺相惜互相牵挂的朋友,又都是京城人氏,本该走动得很勤才对。
阿白为我们准备了接风宴,并不盛大,但有几道很精致爽口的点心,饭后我就去找厨子讨教做法,留他们在庭院里两两相对。泽州的恶战这就要打起来了,阿白作为新任总兵的幕后人物,连日来忙着征兵操练,还得部署粮草情况,忙得夜不交睫。苦战在所难免,粮食得做好充裕安排,总兵府上下都吃得简单,见我和莲花公子风尘仆仆,才特地多烧了几道菜。
厨子是个长得鱼米丰足的胖子,我们互通有无,谈得很投机。我再转回庭院时,只看到阿白独自立在月色里,如踏月而出的仙人。
花影横斜落在他周身,月光使他的脸色呈出玉白色,尊荣背后,他的孤独如影随形。我走过去,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深潭般幽静。我问:“莲花公子呢?”
“去邀月阁了。”
“那是哪儿?我也要去。”
“青楼,你去吗?”阿白弯起嘴角,“他爱玩,你也是?”
“他还真闲不住。”我坐在石凳上,将石桌上摆的一副残局棋子丢进棋盒里,“你们久别重逢,我还以为要秉烛夜谈。”
“你就是这么理解男人的友情的?狭隘。”有个人坐在树上晃着腿,抢白道。
阿白按着石桌站起来,眉梢与唇边漾起笑意,走到树下对莲花公子说:“你是方才回来的?我刚回屋里拿了一壶茶,快些下来。”
莲花公子从树下跳下来:“茶?我只好酒。”他的目光跟着灯影摇曳,言语虽不敬,到底还是倒了一盏茶,自斟自饮,批评起阿白来了,“我在树上坐得腿发麻,你都无知觉。心不在焉怎么行?战场上刀箭无眼。”
阿白笑:“是你功夫深。”
“以你的武功,不应该。”莲花公子的手指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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