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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火燎地赶来,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才把这帮菩萨给请走。要不是因为他们是千金醉的常客,又事先付足了银子,老板恨不得把他们全扔出去。这些人每次来都一个德行,不是乱砸东西就是把其他的客人全部吓跑。
天色已经很晚了,一群人在大街上疯疯癫癫,借着酒劲抽风。刀疤刘是他们中最清醒的一个,他把周令西和宋羽翩送到长水客栈事先预定的那个房间,然后带着其他人继续到大街上发疯去了。
两年多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每次约好要喝酒,宋羽翩和周令西都会装作早早睡下,让贴身丫鬟帮忙掩饰,她们则换上男装偷偷溜出门,在长水客栈定好房间,然后赶往千金醉和刀疤刘他们会合。若是喝完酒尚清醒,她们就会连夜回到微雨山庄;若是酩酊大醉,她们就去离千金醉最近的长水客栈过夜,待第二天早上酒劲过了再回去。
此番二人睡相极不雅观地躺在床上,满身酒气,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了。周令西讨厌樊一风入骨,睡梦中也不忘拿着鞭子抽他,把他抽得抱头鼠窜,连连告饶。不知不觉中,一抹笑意爬上她的嘴角。她丝毫没有注意,客栈外面有一帮黑衣人正悄悄向她的房间靠近。
许是酒喝太多的缘故,周令西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极力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上就像压着千斤重担一样,怎么也撑不起来。
“羽翩,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迷迷糊糊地问。
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人理她。
长时间保持一个睡姿,她浑身好像被马车碾过似的,动一下都要受极大的煎熬。
“羽翩,羽翩……”她闭着眼喊宋羽翩的名字,喊了好几遍还是没反应。
她慢慢伸出手往旁边探去,摸到了宋羽翩的头,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酒还没醒,怎么感觉宋羽翩的头大了很多,额头还有些发烫。她的手渐渐往下移,摸到胸口处,突然,她如同被雷劈中,一个哆嗦就从床上扎起来了,眼睛张得老大老大。
“啊——”惨叫声将整个房间震得抖了一抖。
“樊一风你这个色狼,流氓!”周令西想都没想,使出催花掌朝身边躺着的男人劈了下去。
樊一风被她的“狮子吼”给震醒了,闪身一躲,虽躲过了她的掌,但毕竟在床上那么小的空间,他差一点滚了下去,看上去极其狼狈。
周令西已经气得失去理智了,她俨然就是一头发怒的狮子,两眼通红,“你这个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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