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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离去。新来的宫女仙雯偶尔会小声嘀咕,陛下每日都来为何就不翻娘娘的玉牒?
现在圣眷正隆的是新进的胥婕妤,听说她年方十五擅长歌舞,西日昌几乎夜夜宣她侍寝。一日仙雯捂脸哭着跑来道胥婕妤的丫头打了她,求我为她做主。我没说话,答喜冷冷道:“为何无人打我这少只手的?却扇你这好手好脚的?定是你乱嚼舌根自找羞辱,往后没事少到外间惹事生非!”
经此一事仙雯拘谨多了,我耳根也清净了。
月照宫外人无法进入,翟嫔甚至钱后几次想见我都被陈风挡在门外。于皇宫,月照宫是禁地。
初夏转眼而至,我的身子稍好一些,逃不过的事就来了。西日昌从不翻我玉牒而是直接夜宿月照宫。看着他压抑的表情,我微笑的张开怀抱,同所有嫔妃一样,极尽柔情的承恩,百般尽心的服侍。那种时刻,我清楚的听见自己心里滴答滴答的轻响,正如妃子血一滴滴的淌落。
更多的夜晚,西日昌只是搂住我,什么都不做。他悠长的呼吸仿佛黑幕下的浩瀚海面,平静的波澜给我暂时的休憩。
我们都在等。温柔是一把掩盖着残忍的乐器,往往在人最不经心的时候,刺破心房。这也是我从西日昌身上学到的。
卷三;9
一碗药又如期而至,不同的是这次西日昌亲自送来。
“多谢陛下为臣妾费心。”喝完药,我盈盈笑问,“不知臣妾还要吃几次?”
“不多了,苏……他说还要半月。”
“是苏堂竹吗?”我暗思,难怪我回宫没见过一位太医,原来有药王门生,继承药王鼎的苏堂竹为我亲自配药。
西日昌打量着我道:“你还怨他欺瞒吗?”
我微笑摇头。
西日昌转身,不叫我看到他的面容。“朕之所以能在浔阳等到你,并非苏堂竹出卖你。”
我的笑容为之一僵。
“关于你的过去,朕曾不惜余力的打探……有些事并非你缄口不语旁人就不知。这世上没有秘密,所谓隐秘不过是想不到猜不透的借口。”
“临川河道、浔阳关上,甚至早在你入昌王府前,朕便知道你身怀绝技。但你既不想说,朕就再没问过。”
“陛下此刻又想问臣妾了吗?”我谨慎的问。
他不答只道:“清元后期,你的进展神速令人惊奇,仅凭清元后期却能在浔阳关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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