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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便搁在柜里。
洪璋自我下地后,每日都来邀曲,我一概推委掉了。她面上骄气日重,我只当看不见。
在我告辞前,洪珏几次婉言相留。他的眼神我始终反感,真不知洪信如何生出这么对孙儿。
侯熙元虽然骄狂虽然霸道,还算个直性人,而洪珏远不如他。洪珏总是借话暗示我他的家世他的修为,我好歹也正经过过一阵大杲皇妃的日子,所谓的富贵荣华在我眼里还不及乞儿的逍遥自在,至于修为,二十五岁才到清元初期的洪珏只配给我提鞋。
论起追求女人的手段,终究是奸人厉害。他始终清楚我追求的是什么,他教我奇术授我秘籍,软硬兼施,抒情并狠毒。如果此生可以重来,如果没有天一诀,我会选择一个类似叶少游的男子为夫婿,但是没有如果,我的这一生已经打上了一个男人的烙印。我恨他,但也承认,他远比我强大。
卷五;7
在越音坊待了一旬,伤好了大半后,我再也待不下去。相比洪璋的乌鸦嘴洪珏的无聊,叶少游主仆的礼遇更叫我不舒坦。有一句话洪璋没有说错,我确实不配成为南越笛仙的朋友。叶少游干净的就像他身着的雪裳,一尘不染,而我心底的颜色不是血红就是黑。我思来想去,最终决定不告而别,悄悄离开越音坊,退出叶少游的视线。
当我背上妃子血,纵身跃出窗户,踏上房瓦时,我听到了一曲委婉笛乐。清新俊逸高山流水,坊内有此笛艺惟有叶少游一人。我明了这是他为我送行。
我往笛声的方向投了一眼,转身几个起落,跃出了越音坊。脚上的白靴落地无声,柔棉轻盈。
越音坊前,我不得不止步,伤愈的侯熙元带着一干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果然与叶叠关系匪浅!”
“与你何干?”
我不想再度伤他,但不下毒手,我冲不出去。交手的动静引出了洪信等人。洪信站在门口凛然道:“原来是侯小公子大驾光临,不知为何在我越音坊前大动干戈?”
侯熙远冷冷道:“与洪大师无关,本公子不过捉回自己的女人!”
我斜他一眼,看来他还没躺够!
跟洪信出来的叶少游担忧的望我,洪珏恍然道:“怪不得我总觉着坊外有人盯梢,原来是侯公子的人!”洪璋压低声道:“勾三搭四,我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女子!”
洪信沉声道:“老朽管不了那么许多,但在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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