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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了问题。
没有等我问第二句,慕西雁一句话就震住了我。
“胥红是陛下为大人准备的替身。”
“你说什么?”
慕西雁没有再开口,黑影在树阴后倏忽而逝。他也无法再开口,作为隐卫,头一条规矩就是不得论禁中语。
我伫立在空空的回廊中,仔细琢磨之前的所见所闻。慕西雁的话能解释之后西日昌对胥红的言辞,但不能解释他的轻薄。隐卫能看见听见的,并非西日昌的全部。那个男人藏得太深,他老早就布好了局,胥红是他为我准备的一枚棋子,这枚棋子随时都等待着代替我一死,或者其它。
我能理解棋子的用意,但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我已经把我能给予的能付出的,一切于他,为何他还不叫我看清他的真面目。
我仰头望天,宫殿的琉璃瓦半拢一片天空,漂浮的朵朵白云被不停切割,送出视野,又入新云。
非我能掌控,非我能希冀,除了信仰。而我的信仰就是这片天空下的主宰,他是公平的。
在意,所以难受,无谓,则无爱憎。
卷十七;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