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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早就温好,却没有人在意。
“她很有心计,第一次侍寝就对我流泪。”
我心一动,他抚摩着我的腰道:“你和她是截然不同的,你在意的是我,她在意的是她自己。她和我的母后本质上是同一类人,但她不知道这世上并非什么都可以要到。用虚假的眼泪来打动我,倒不如劈开双腿,老老实实的有滋或者无味的交欢。”
“事情就是这样。”他不再说往事,“你很冷吗?”
“不冷。”我说,“我只是在想,我为什么老了,而你为何看上去还如当初一般模样。”
他笑了笑,搂紧我贴着我后背道:“为我弹一曲琵琶。”
“什么曲子都可以吗?”
“是啊。”
我从他怀中起身,单薄的白绸衣摩擦出窸窣音,是他的手隔着绸衣的留恋。
卷十七;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