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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瘫在西日昌身上,口中喃喃的都是对不起。西日昌停止了动作,握住我的双肩,后拉后仔细的审视我。
我抽搐着,泪光恍惚中,他亲吻了我的眼。他的舌尖软绵绵滑腻腻,仿佛夜最轻柔的触角,而后他又开始了动作,温存细腻,我再次偎在他怀中,任凭他,跟随他晃动摇曳。酒后干渴的喉间仿佛被温热润泽,他吻着我的唇舌,轻吞慢吮,这滋味如此美妙,我就像所有沉醉温柔乡的女人一般,把整个身心全部魂魄都交给了这个拥着我,围着我,捉着我,品尝我的男人。
寒风似停了,春夜妩媚而至。西日昌无声的搂了我一夜,次日他亲自为我穿戴整齐,抱我上了回盛京的马车。在车里,他让我卧在他膝上,不时抚着我的后背。春风传送一阵阵青草味儿,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昨日,一切又与昨日不同。我再没有挣扎,没有不甘,只有顺从,还有点疲累。
快到晌午的时候,他忽然冷不丁的问了句:“可以为我做一切?”
我默默点头。
他沉默了片刻,道:“提着叶叠的头来见我。”
我倒吸一声。
“做不到吧?”他淡漠的道。
我勉力撑起身,他却按下我,轻描淡写的道:“不用了。你的底线我已经知道了。”
午间马车停了,我们在车里用午膳。我食欲不振,吃得很慢,他吃完后,下车去与陈隽钟说话。他走后,我忽然觉得恶心反胃,妊娠反应终于在我身体状况变差之后出现。我探头出背阴的车窗,吐出一口酸水。回头再看食物,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西日昌回来后,盯了我的脸。我回以倦倦一笑。
“面色很差……”他迟疑了一会,又道,“前些日累着你了。”
“还好。”
西日昌又看了我面前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饭菜,挑着眉道:“你还是挑食!”接着,他矮身在车柜里翻出了一个瓷罐,塞到我手里。
“幸好来的路上,我随手带了罐,本来打算自个当个零嘴的。”
我打开瓷罐,嫣红色的桃脯,映红了我的眼帘。
“别太感动了,我记性很好,都记着呢!”他命人收了饭菜,马车重新起程。
我捏了一块桃脯,慢慢咬咽。桃脯的滋味五味俱全。
卷十九;7
午后我安静的躺在他膝上,不敢再俯卧不敢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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