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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明白,我随便塞个叶片,纸片到他怀中即可。”
西日昌走到我面前,咬牙道:“你背叛了我!”
卷十九;3
他一把抓起我的头发,拉起我的头,恨恨的道:“你宁肯自残也不对我说有关天一诀的只字片语,可你一见到笛仙就什么都说了。你见到花重分明也看出了他为叶叠而来,你却藏着捏着什么都不说。你杀人并不手软,但一碰到叶叠,你就让来让去,连一掌打晕他都舍不得!”
我被他牵的头皮又痛又麻,不禁往他身上靠去。
“别碰我!”他当即道。我僵了身子,凝望他。他盛怒之下,无论我说什么都会被误会。为了掩盖慕西雁,我说我自个塞叶子到叶少游怀中,这一句话引了火。
“姝黎,你扪心自问,我是如何待你,即便我要笛仙的性命又如何?区区一个笛仙,就值你背叛我吗?这些年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只宠幸你一人,难道还不如笛仙在西秦拉你一把吗?你心里明白,太明白了,你这一生都只能与我共度,所以你遗憾不能和笛仙在一起。”西日昌冷笑起来,“你想过死,反正有我给你杀葛仲逊。你不在乎死死活活的,你只在乎笛仙能不能活。”
“不是这样的!”我觉着心口被堵住了,我从来没对叶少游动过男女之情,笛仙再好,我也不喜欢,我们根本不配。
他松开手,我跌回地上。
“那是怎么样的呢?”他坐到床边,讥笑而问。
我不知该如何说。
“说话!”他喝道。
我觉着自个荒唐透顶了,就是这样的情形下,我却被他牢牢锁住了视线。平时的他俊雅风流,欢爱的他艳丽夺目,而此时他脸上完全呈现的暴怒和绝狠,带有山崩地裂般摧枯拉朽的力量,与平静无关,与温柔对立。那是一种另类的美的极至,正如同我最擅长的乐音,尖锐、执狂,颠覆所有自然平和。
我痴痴的望着他,一时间忘记了任何言语。
他深深吸了口气,竭力平静的道:“就是这样的眼神,诱惑我一次次忘了你是什么人,我自己是什么人。既然你什么都不说,那我来说。”
“朕生平拥有无数女人,你是最好的。朕为何不说最漂亮的,最具魅力的,而说最好的呢?姝黎,女人朕要多少有多少,朕何苦每日每夜找你睡?原因只有一个,你身体内的气场对朕有所裨益。”
我猛然回过神来,惊骇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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