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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都作数。他是我今生第一个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我跪在他的身下,取悦他的狰狞。女人的柔软包容不住男人的心肠,很快他双手按住我的后脑勺,狠绝的一推到底。那难受的一刻我却想笑,这才是我们彼此的真实。要,就是狠狠的要,要到底,要个干干净净,而给,就是全盘付出,不留一丝余地,任何余地都是致命的硬伤。
天已经黑了,我仿佛进入了一条幽暗的街道,又仿佛踏上了一片漫溢情欲的丛林,无数只春情勃发的野兽麋集,它们眨着一双双绿莹莹的眸子。我穿行其中,很快被抓得体无完肤,颈上、肩膀、胸膛、腰际、腿脚跟着出现一块块淤青红紫,血留在体内,痛散播于空气。
西日昌将我翻来覆去的折腾,我无声的承受着。他又咬了我,在我肩头留下一个又一个血坑。他加诸我身的痛,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他并非无情,而是不愿付出情感,更不愿被人轻易看到内心。他撕咬着我的身体,试图要撕开与我的联系,咬断我们之间的情意。我咬紧牙关,要承受他的情感承受他的一切,本来就极其艰难。那些过往的甜蜜都是虚幻的美好假象,那些温情脉脉都是别人的爱恋,最初我们的开始就夹杂着血腥残暴,再如何美化丑陋龌龊,始终都是丑陋龌龊。他肮脏我也不干净。但是,我真的好痛,痛到连幻想一下,麻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他不准我碰他,我就没有任何物件可抱。
这个夜晚,我们谁都没有吃晚饭。这个夜晚过后,我在浔阳就再寻不到一件衣裳可穿。我只能待在床上,缩在被子里。西日昌下令,我的房间周围不准任何人出现,他离开的时候,会在我身上下七重禁止。我身上的咬伤、淤青、掐痕,旧的未好又添新伤。其实即便他不下禁止,不拿走所有衣物,我也不会逃离他。天大地大,早无我立足之地。
慕西雁悄然出现过一次,问我是否跟他走。我心知他若一走,盛京宫廷的慕西一族就难保全,而我还能忍受,无非是永被禁锢。倘我一走了之,我不知他会迁怒多少人,更不能设想他如何度日。
慕西雁叹道:“大人最好告诉陛下你有了身孕。”
我没有应声。如果我告诉西日昌的话,他也许不会再折磨我,但肯定会将我关到盛京的地宫里,那以后我就再无可能见到地面上的日光。我每日蜷在床上,看的都是窗外的日光。温暖光亮的日光,是我这样罪孽的人最珍贵的向往。能活在阳光底下,谁愿意囚禁幽暗之中?
我能见的日光将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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