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6 / 7)
子好,才堪堪忍着没有问候谁家祖宗。
反正说什么都没有用,二十年了,她也没有弄明白这老太太的脑回路,更何谈一时半会儿和她扯白清些什么。再说现在就是扯的她明白了,也什么都晚了。
当下少不得低头认罪,说是她管理不善,才让姐妹们玩笑开的过了头,说是她教育不好,才至二姐妹别扭闹得这么大动静,惊动了老太太安享春秋更是大罪过,说姐妹们在一起玩闹惯了,有时手下口中没个轻重也是有的,说老太太不必太担心,幼时常在一起淘气的姐妹长大总是比旁人更亲些,blablablabla,总之请老太太放心,她细细问明个中情由好好教导不可再犯的心情和老太太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温声细语弄了小半个时辰,总算把老太太安抚住。
要说这贺老太太,你说她糊涂吧,她听儿媳妇一口一个姐妹们玩笑,一口一个姐妹们闹别扭,一口一个姐妹们玩闹惯了,慢慢竟也听出些味儿来。知道这事儿只能往轻了说不能往重了说,这和贺府丢人轻重程度有着直接的关系。
于是她也不再象来时那样凶纠纠气昂昂地等着大太太细细查明真象拿下罪犯从重处理以敬效尤了。也不期待那罪魁祸首当场现形了,但她倒觉得自己挺英明的,带了这么多人来,正好以正视听啊。让她们都看看,她的孙女儿只是两姐妹玩笑罢了,你看处理时你都在现场了,你到时候好意思昧着良心胡说些有的没的吗?
老太太心中得意,她一向真心觉得自己处理府务不如大太太,不然她如何会交权呢。只要媳妇儿恭顺,她还是很愿意配合甚至听她的的。
她当下便坐的更稳了,静等着真相揭晓。至于她召集来的这些旁观闲人,还需要靠她们下去传播消息和发布命令呢,自然看个全场才好。何况,她这里坐镇的意思还有一层,那便是罪可以轻定,但罚一种要够劲。不然不长记性啊,回头还犯啊,替她遮掩过去一回下回怎么办,再来一回不是又得重丢一次贺府的脸么?
你看,哪怕是一个糊涂老太太,有时候也是能想明白一些真理的。
二姨娘见老太太这么大张旗鼓地来质问大太太,这分明就是指责太太治家不严,给太太没脸的行为嘛。说了这么久这老太太还一副不省事儿的样子,她心下便有些不耐烦。
她是太太的陪嫁丫头,说起来认识贺老太太也有二十年,可她比大太太更弄不明白这位老太太的神经到底是怎么错乱的和错乱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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