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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众人拿着书本念念有词,口中哈出得白汽清晰可见,偶尔跺一跺脚驱赶一身的寒意,十年的等待并没有磨掉他们的热情,反而激发了他们内心深处最深层的渴望,每一个久经沧桑的脸上不外乎激动、忐忑心慌而又坚定,种种情绪矛盾但又合理。
期间有抑制不住激动心情而流泪的,有念几句诗以抒发感慨情怀的,有沉默不语闷头默诵的,也有四下打气加油交换信息的,总之各式各样众人百态。
知秋正在前来的路上,在车上一手绞着衣角,另一只手抓紧了身上背的军用挎包,嘴紧紧的抿着不说话,身上还带着轻微的颤抖。
赵雁北眼神撇过来,嘴角慢慢弯起,抓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放松下来,手指有节奏的在方向盘上敲打,脑子里闪过几天前的知秋。
临近高考的几天前她就跟打了鸡血吃了兴奋剂一样,见人就笑,白天晚上的满屋子里乱窜,就没有看不到她的地方,更过分的竟然拉着一岁多的毛毛提溜着他的小胳膊跳舞,把毛毛转的晕头转向后松手,看着毛毛一屁股跌在地上,而她这无良的妈妈却在一边掐着腰哈哈大笑,他刚要发火,却见毛毛从厚厚的地毯上手脚并用的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还很兴奋的继续跟她玩这幼稚的游戏。那时她自信满满丢掉课本说是轻装上阵,怎么今天到真打真枪的较量了,她反而怂了,孬兵,这要不是他媳妇而是他的兵他能训死他训不死也给退回去。
他斜眼看她,用欠抽的语气说,“事前训练再好,临阵脚软那也就是个孬蛋……”话还没说完就被知秋一书包打在头上,他一时不防反向盘猛地一打车身摇晃了一下,“你干什么,”
转头欲教育她,却看见知秋面无表情冷冷的注视着他,慢条斯理的把包重新背上,口中不阴不阳的说道,“赵雁北,你今天就是个柴科夫,麻烦你闭上嘴,谢谢,”说完拿起一边的水喝了一口,
柴科夫?“他是干什么的,”赵雁北不自觉问了出来,
知秋噗的一下喷出水来,刚想嘲笑他悲剧发生了,“嗝,嗝……嗝……”她不停地打起了嗝,怎么深呼吸控制都不管用,她气的使劲拍打胸口,几下后被赵雁北停好车抓住了手。
“你想拍死自己吗?”
“还不是你,嗝……拍死了正好,嗝……你再娶个嗝……娶个小的,反正那文工团女兵舞跳得好,嗝……还年龄小,嗝……”
赵雁北听后脸黑了冷声喝道,“胡说什么,”
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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