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16)(12 / 25)
心头一暖,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点柔软,安抚道:“都说过没事的,放心睡吧。”
“下午你也不让人捎个信回来,吓死我了。”初盈初盈绷紧的心弦猛地一松,先前强压下去的害怕,又悉数涌了上来,鼻子微酸,“我还以为,还以为……”
“怕什么?”谢长珩心里十分受用,面上却是淡淡的,“这不是好好的。”
“我怎么能不怕?”从下午等到吃饭,从吃饭等到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初盈再也忍不住,滚出泪来,“我还以为你一赌气,就去做了傻事……,又想着是不是别人陷害你,偏生又一直没个信儿……”
谢长珩看着眼圈儿红红的妻子,便是有再多的气也散了。
但他并不是说惯甜言蜜语的人,半晌只道:“别哭了,回头让人以为我欺负你。”
“你就是欺负我了。”初盈闻言哭得更加厉害,抓住他的袖子,低声哽咽,“都大半个月了,我说什么你都不理会,也不听我解释……”
压抑了半个月的委屈,此刻好像雪山崩塌一样爆发出来。
谢长珩微有沉默,----这次自己的火气的确有点大,说到底,妻子不过是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养在深闺没什么大见识,偶尔慌乱糊涂也是难免的。
不知怎地,自己就是一直放不开。
初盈越说越伤心,肩膀一抽一抽的,“就算错了,也得给人一个改过的机会,你理都不理,我就是死了,也是一个屈死鬼……”
“胡说什么?”谢长珩皱眉道:“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珠,晶莹剔透、带着微温,“罢了,往后不说这件事了。”
初盈泪盈于睫,问道:“你不生我的气了?”
“不了。”
“以后也不再翻出来重提?”
“嗯。”
“你是君子。”初盈擦了擦眼泪,伸出手指做拉钩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四百匹马都难追。”谢长珩一面微笑,一面伸手捏向那粉嫩嫩的脸颊。
“啊!”初盈喊得不大声,表情却是夸张的离谱,捧着哭花了的脸,“捏坏了。”假作又要落泪的模样,“你欺负人,回头我告诉娘去。”
“是该欺负欺负你。”谢长珩声音暧昧的笑了笑,一手扯开了半幅衣衫,露出雪白的香肩和杏黄色的小衣,云淡风轻道:“你去告诉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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