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4 / 6)
不了自己的前程,又有哪个不愿意,一时间只恨不能肝脑涂地表示忠心,都齐齐将面前酒盏一口饮尽了。
方老爷子见了,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动筷,又叫以然陪大家伙喝酒,以然年少慷慨,众人也不拘束,不一会儿就推杯换盏起来,吃饱喝足,以然遣小厮将众人挨个送下山去。才送了祖父回去歇息,就有母亲房里的丫头来请去说话,方老爷子就道:“你出远门,想是你母亲有话嘱咐,去吧。”
以然答应一声,到母亲房里,才进门就见母亲端坐在椅上,若有所思,忙上前行了礼,问道:“母亲有什么吩咐?”玉清正因为以然出门心中伤感,见儿子在自己面前也这样拘泥于礼数,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却也不说什么,只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就是上午你带回来的那只匣子,没听你说是捎给哪家的,还没往起收。”
以然想了想,道:“那匣子装的丸药,是太太叫我带着防备路上用的着。”
玉清听说愣了愣,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伸手拿过那匣子,拨开消息,见里面躺着七八个青瓷葫芦瓶,瓶上贴着红,用小楷方方正正的抄着药名,用法,都是平日里常用到的。她这些日子,每日里教给以然看帐上的花头,教他防着粮食霉烂之类的事,却忘记给他准备这些,边想边将匣子扣上,道:“既是给你的,就带着吧。”又问道:“入秋了,越往北走越冷,怕年底才能回来,厚衣裳都预备了吗?”
以然在京里待过两三年,知道那边十月底就天寒地冻了,此去连大毛衣裳也带了两件,听见母亲问起,将带的东西细细回禀了。玉清见他自己都想到,既放心,又有些失落,强笑了笑,半晌才道:“我们以然一转眼就大了,都不用我操心了。”说着到底苦笑了一下。
以然见母亲笑的勉强,心里有些难受,只道:“儿子一定用心做事,替母亲分忧。”
玉清收了苦笑,看着以然点了点头,道:“你有这个志气很好,此番出门见世面艰难是不必说的,只是自在不成人,成人不自在,你要替我分忧,辛苦几年是一定的。”
以然听了点点头,道:“儿子知道。”
玉清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别的温言抚慰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道:“既然东西都全了,就早些歇息去吧,明儿还得起早。”
以然答应一声回了祖父处,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以然叩辞了祖父和母亲,便带着随从扬鞭上马往码头去了,人还未到,远远的就看见廷玉同尚宽正立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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