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部分(3 / 6)
妇儿,又问起两个孩子。
姚氏代答道:“大的叫老爷拘了在家读书,小的调皮的很,没的带了来淘气。”
张载笑道:“淘气才好,小孩子嘛。”大太太也嗔道:“长到这么大,头一次回来,还不领来给你大哥跟我瞧瞧。”说着,取了手边的两个荷包递给何氏道:“喏,侄媳妇儿替你儿子收了吧。”
何氏看着婆母的眼色,伸手接了,这才落座说话,因问起大伯的病,知还没好利索,便取了自杭州府带回来方子交予大伯母,只道是廷瓒特地访名医开的补药。
大太太闻言拉着何氏的手,笑道:“这两个孩子真是个有心的,这么大老远的还惦记着你大伯,怎么不叫人打心眼里头喜欢。”
何氏道:“大伯正是春秋鼎盛,怎么忽然就病的这样?我们接了爹娘的信真吓了一跳,您侄儿忙忙就四处去打听名医圣手,最后访到一位告老还了乡的御医,原就是太医院里专攻五脏内感的,听了大伯的症候,开了这副方子,只说熬粥当饭吃,早晚能起效,又再三告诫这病三分在治,七分在养,需得格外注意寒暖,莫动气,少用重味,如此,病根也就去了一半了。”
大太太边听边走去墙边将方子搁进柜中,回来坐下又叹了口气,道:“这些话旁的大夫也都说过,奈何你大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的,全不知自己保养着些,这病才反反复复的让人揪心。”说着,又向姚氏道:“他二叔前两日又不知发的哪门子邪疯,将柜上的老掌柜老伙计辞了大半,你大哥知道了,又气的险些犯病,惊天动地的咳了半宿,我连夜叫人熬的半夏汤,灌下去总算压住了。”
姚氏就道:“这事我听我们老爷说了,大哥做主将一干掌柜的都请了回来,我们那边也得了几位。”说着向张载笑道:“大哥做事实在让人敬服,这些人给咱们张家做了一辈子工,别说个个都是积年的掌柜,最得用不过,就是不中用了也该养起来,好叫人知道咱们张家不做那卸磨杀驴的事;至于二哥,这事实在是做的透着出奇,不过,事已至此,大哥就别再动气了,这些年大哥该说的该做的也算的上是仁至义尽,如今分了家,他那边的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二哥那样的脾气,再加上跟前都是些投其所好巧言令色的,没一个明理的人劝着,越发一句不对心思的话都入不得耳了,大哥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生这些闲气没的气坏了自个儿,叫大嫂担心。”
大太太一边听一边点头,末了转头看着张载道:“连弟妹都这么说,你也听两句吧,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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