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格格(2 / 5)
错。可它却非儿臣所画,乃是,乃是乾隆十三年前的儿臣所画。”
乾隆此言一出,胤禛不由的微微眯起眼,瞥了他一眼后:“你有何证据?”
“您看,那烟雨图上所题之字,说明这画乃是辛酉年秋所画。回皇阿玛,辛酉年秋,儿臣记得那年儿臣初行秋狝,奉皇额娘到避暑山庄小住,月末又到古北口阅兵;八月初儿臣驻跸张三营,后又行围;九月中儿臣便回京了,这段时间,儿臣根本就没有可能去什么大明湖畔,又题此什么雨荷的。”
胤禛听他说完,也不开口说话,兀自垂下眼睑沉思着,从重新投胎到现在,他就已经隐隐从各方面都感觉出这个大清似乎有些不对劲。后来看见粘杆处带来的各处奏报,他就已经笃定,这个大清绝不是他们之前所处的那个大清!
如今弘历所说的一切,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想想当初投胎时,皇阿玛并未告诉他这一点,胤禛心中已隐隐有了个猜测,就是他们恐怕被那人集体涮了一把,而且不止如此,朱家的人到现在也没有露面,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又或者……这里面还有更大的阴谋。
胤禛想到此处,扫了眼跪在下面一副避猫鼠儿样子的儿子,决定先把这个想法压下,待十四弟上来后,再与他好生商议一番,他看着乾隆,冷哼一声:“既这样,那这画和题诗姑且便算不是你弄的罢!”
他此言一出,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永璂突然觉得皇玛法和皇阿玛两人好像在打什么机锋,他疑惑的看看这个,再瞅瞅那个。
乾隆一听皇阿玛这般说,登时松了口大气,他脸上刚露出一点轻松的笑意:“皇阿玛圣明,儿臣……”
“且慢!”胤禛冷笑一声:“弘历,朕且问你,你打算拿那女刺客怎么办?”
“这,当然是直接投入大牢……”乾隆一怔,这画都不是自己画的了,那女刺客,当然是直接扔进刑部大牢里了,他话音未落,就见自家皇阿玛的脸色又阴沉下来。
难道朕又错了?乾隆一个哆嗦,不敢再按着自己的意思往下说了:“那皇阿玛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胤禛冷笑了一下:“那折扇和画虽不是出自你手,难道你就没想过,为何它们会在十多年后出现在这里?为何那名女刺客会拼死将这两样东西带到你面前?”
他此言一出,乾隆登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刚才他光顾着绞尽脑汁应付皇阿玛了,完全没想到这层去,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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