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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代表着绿芜只能活到孩子生下的那天。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绿芜本身是没做错什么,错就错在她的出身上。
绿芜的手贴在腹部,朝着玉檀郑重颔首,目光中只余坚定,“绿芜已打定主意了,绝不会更改。请你如实告知皇上。”
玉檀知她打定了主意,也不再多言,她尊重绿芜的选择,自己再说任何劝慰的话只会显得虚伪,遂拎起桌子上的食盒,道,“玉檀佩服绿芜姑娘深明大义,还望姑娘好好珍惜与十三爷相处的时光。”说完,朝绿芜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离开屋子,十三阿哥正负手仰头看着院中榆树,树上的鸟巢中雏鸟正在歪歪扭扭地学飞。玉檀见十三阿哥目不转睛地注视雏鸟的动作,想到他和绿芜的日子是屈指可数了,又将要回到孤独一人的境地,眼眶一热,再也忍不住,无声地流下泪来。
十三阿哥看了半晌,转过身来,玉檀慌忙拿袖子擦了擦脸,十三阿哥瞧见了,疑惑道,“玉檀,你哭了?”
“奴婢没什么,刚才风大,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