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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五十 ...
雍正盯视着玉檀,过了一会儿,又低头继续烘奏折,“你怎么过来了?”
“高公公说皇上从回来就没吃过东西,奴婢给皇上送些吃食。”玉檀把托盘放到案上,对雍正道,“皇上,这种事情还是奴婢来吧。”
说完,走到雍正面前,双手把奏折拿下来,看到奏折的边角有几处都被火星燎到卷了边,这种活儿雍正哪里做得来,玉檀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嘲笑的意思,又马上收住。
飞快的神情变化逃不过近在咫尺的雍正的眼睛,他道,“你笑什么?”
玉檀的双眸被火光映得闪闪发亮,她看了眼雍正,低头调整着纸张的角度,语气平淡的说,“皇上生来就是人上人,这种小事哪里是您能做的。若是传出去,大臣们拿到您亲手烘的奏折还不得立刻拿回家供奉,只怕一边拜一边还要骂我们这些当奴才的不懂得伺候主子呢。”
雍正听出玉檀话中的调侃,起身坐到炕上,端起热汤放到唇边,边喝边看着玉檀蹲在火盆旁来回翻弄奏折,不时用帕子把上头沾着的茶叶轻轻抹掉,动作小心翼翼,十指在略微泛黄的纸张间显得异常纤细。玉檀专心致志的模样让雍正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角。
等把奏折都烘干弄平了,玉檀按照次序叠在一起重新放到案上,雍正也吃完了盘子里的饭菜,玉檀再把碟子收拾干净,道,“奴婢告退。”
雍正的神色早已恢复了平静,依旧是那种牢不可破的冷漠,点了点头。
玉檀走后,雍正取来一本折子,上头被浸湿的地方几乎看不出水迹,文字也不曾晕开,摸上去墨迹也没有半分溶化,可以想象处理时力道轻柔,手法细致。
雍正抬头看了看对面墙上手书“戒急用忍”的条幅,用力闭了闭眼,定下心神,埋首书案。
回到茶房,玉檀也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看到雍正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她也不会故意说那番戏谑之词,压根不符合她的性格,这样的结果对得起高无庸了,往后可不会再有第二次。
德妃的病情经过太医的诊治稳定下来,在听到雍正命令十四阿哥长驻景陵附近的汤泉,不许返回京师,并派马兰峪总兵范时绎监视他的行动,又气又急,病情再度发作。
永和宫来报德妃病情加重,雍正的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沉声吩咐道,“高无庸,摆驾。”
到了德妃塌前,皇后已在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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