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怀念(15 / 21)
们的眼球:有人受不了活着的压力决定跳楼,也有人可以笑面自己的子宫叽瘤,还有人抛弃了自己的女友说她寻找到了真爱,然后真爱了没几天又再次分手……,所有的这些依然无序,或真情或假意,徒增一笑罢了。
六月份我再次搬家,从虹口区搬到了徐汇,并开始在一家报社上班,生活开始趋向正常,身体重新恢复健康。我依然深爱着童小语,依然会为我们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的过往感动不已,依然会到一些我和童小语去过的地方走走,依然会座一些我们曾经做过的公交车然后晃晃悠悠地看路上的风景。如果可以我愿意把我对童小语的这份爱铭心刻骨到永远,而这也是我所唯一渴望永远的事情。我的江湖还没有结束,我的花朵依然在绽放,我的青春依然在继续蔓延并且愈发美丽,所以我想总会有那么一天会有一个活泼善良的女孩儿从新走入我的世界,而这个城市永远都会有这样的女孩这样的奇迹,只要我们心存美好期望就可以了,不是吗?
后记1︱岁月
文/Pluto
小说还没发给过来时,草叔说:“到时候帮我写篇东西吧。”
我一口答应。相识六年,大到他给我长篇小说劈头盖脸毫不留情的修改意见,小到他吩咐我给那些我根本不认识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认识的作者的写书评,我都从未拒绝——更何况是他自己创作的小说。
而刨除“无法拒绝”这个有些无奈的理由本身,在他说出“小说修改完成”六个字的瞬间,我隐隐感到有种消失已久的气息在奔流复回。当那句在我记忆中盘踞的“我强烈意识到再过一年我就得从学校里彻底滚蛋”再次跳入视线,我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那日我读稿至深夜,然后在微博上写下这样一句话:
“看到你五年前的小说,我非常想哭。”
书评说白了就是个载体,能让我借此梳理与小说本身八竿子打不着的情感,如同余秋雨总爱在青歌赛上抛开环节本身梳理体系。这多少也算个技巧。
可给草叔的书评,只要一动笔,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把技巧忘掉,变得掏心掏肺——那时我就明白,也许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把他和他的小说分割开谈了。
早在我们互不相识的二零零四年,这部作品的初稿就已完成。相识后不久,我偶然得到此稿,欣喜若狂——直到现在,认识年轻作者于我都是惊喜,更何况当年还只是一个虚荣心严重、因为偏科导致在班级地位不高的初三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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